本报记者刘微
跟唐一菲约采访,是新版《红楼梦》在湖北综合频道首播的日子,她在剧中饰演的秦可卿和警幻仙姑,几乎所有戏份都集中在当天播出的头五集中。巧的是,这个武汉女孩儿这两天刚好回了家乡。于是,她把采访地定在了自家在汉口马祖路上的餐厅里。
漫谈“红楼”:它是李少红的一个梦
刚开口聊《红楼梦》,唐一菲就笑着来了一句:“这边刚开播,还好,没骂过来。”可想而知,《红楼梦》开播后的板砖横飞,争议频出,她也尝到了个人滋味。
天性开朗的唐一菲,对此并不太介怀,她开玩笑说,自己在整部《红楼梦》中戏并不多,总共只有20场,“大家如果不喜欢,觉得看五集足够,正好我的戏都在里面,哈哈。”而且,导演李少红承受的压力,才是最大的,“新《红楼梦》就是李少红的一个梦,我们是她完成梦想的一颗棋子,承受的部分其实很少。”
虽然能对骂声坦然应对,但唐一菲对新版《红楼梦》仍持保留态度,她说,任何新事物,最初总会接受得比较困难,“翻拍的价值就在于创新,少红导演用自己的理解去拍,本身就是一种创新。”
唐一菲说,李少红导演曾讲过一句话:只要能搭上这趟航班就行,不管是经济舱还是头等舱。如今回味起来,她深有感触,“总比搭火车强多了吧。”
细解“可卿”:服装暗示悲剧一生
新版《红楼梦》中,唐一菲一人饰演两角,既是太虚幻境中“司掌风情月债,笑看女怨男痴”的警幻仙姑,又是红楼十二钗里“擅风情,秉月貌”的秦可卿。戏份虽不重,角色却颇受关注。
早在造型定妆之时,唐一菲塑造的秦可卿就被誉为“一丝不露,性感之极”,但电视剧播出后,从里到外一身黑的“秦可卿”,遭遇了“服装色调过于沉重、黯淡”的批评。唐一菲也少不了要替美术指导叶锦添解释,这是在隐喻她的一生就是个悲剧。李少红对秦可卿如何定位?唐一菲想想说,“她觉得秦可卿是一个内心压抑的人,要不怎么会有那样的结局呢?府里的丫头小姐公公婆婆,大家都喜欢她,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说别人的好话,这样的人能不抑郁吗?”
新版《红楼梦》的台词多为书中原句,这对演员来说是极大的挑战。“尤其是那些孩子们,不懂就只能背。我们现场还随身带着小词典,好些字不认得,有时查都查不到。”不过,唐一菲对自己的台词功力挺得意,因为李少红曾说过,所有演员中就她的台词念得最舒服。
尽管如此,唐一菲仍坦承自己并不是一个古典的人,“我从小就看外公给我买的整套世界名著,受翻译文风的影响,连写作文都喜欢用倒装句。翻看《红楼梦》原著,每次看到60多页就翻不下去了。”
还原“宝玉”:现实里他就是一痴人
《红楼梦》开机前,剧组集结演员进行了封闭式培训。因为戏份少,别人训了一年,唐一菲只呆了一周,“每天七点起床,先要跑步、练形体,然后上课看原著。”虽然时间不长,但回想起来,唐一菲觉得“真的有用”,“说话、走路、端杯子这些基本的形态练过之后,大家走出来整个感觉就是不同,很伶俐。”
唐一菲还爆料,在电影《梅兰芳》里演少年梅兰芳的武汉演员余少群,那时也是宝玉的人选之一,接受集训时,他“忧心忡忡”地问唐一菲,“训这么长时间,你说到时候要不选我演怎么办啊,我都推了好多戏了……”说完,她哈哈大笑,“后来他还真没演,可能是年纪大了点。”
回忆起两年前的拍摄,唐一菲有很多快乐的记忆,“我跟‘小宝玉’还是同月同日生呢,其实他在生活里就是个没概念的孩子。有时房门开着,他进来找人,嚷嚷一声,我说在厕所里。他就真的来推厕所门了,吓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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