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纶镁谈《线人》:只享受“玩”在戏里

2010/8/19 10:33:29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开枪不眨眼,香烟不离手,还能一口气喝下一支啤酒,桂纶镁饰演的“阿弟”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桂纶镁坦言,私底下的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角色,在发布会上说的“文静是演出来的”也只是玩笑。

桂纶镁谈《线人》:只享受“玩”在戏里

  开枪不眨眼,香烟不离手,还能一口气喝下一支啤酒,桂纶镁饰演的“阿弟”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桂纶镁谈《线人》:只享受“玩”在戏里

  总是以短发形象示人的桂纶镁表示,自己正想留长发,但每次到脖子就忍不住剪掉:“要么就热到不行,要么就觉得出门要扎起来,很麻烦。”记者 萧嘉宁 摄

  不再是《蓝色大门》中孟克柔的清纯学生范儿,而是一个痞气十足的女匪——《线人》中的阿弟一角让大家看到了桂纶镁的突变。尽管有不少人认可大赞,也有不少人认为还是压不住那股清纯。对于这样的评价,桂纶镁都耐心倾听消化,也坦率表态自己还有很多遗憾。桂纶镁显然也有很好的心态,面对不足,掌握信心,放松心情……她不停地表示自己的演戏过程就是在玩,因为戏剧就是“Play”。而在面对私人感情不断被媒体提及这个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上,她都轻描淡写:得到了享受愉快的部分,自然也会存在无法控制的东西。  □记者 王晓静 实习生 程菲

  “玩”很累

  和霆锋激吻只有疲惫

  桂纶镁称这次突破演出最难的不是抽烟,不是喝酒,而是身体上的动作。“我平时运动量不足,所以拍跑街,跑了两天脚就发炎了,到最后跑不动,就由霆锋拖着我跑。”而初次把玩武器也让她忐忑,“导演都没怎么指导我,他只把枪给我,跟我比划了几下,就说‘一会就(拍)开枪’,我都傻眼了。”桂纶镁笑称自己开枪的时候没有眨眼,“大家都说这很难得,但霆锋说那是因为我反应比较慢,枪响了很久我才有反应。”

  而最受关注的吻戏,桂纶镁给出“不浪漫”三个字。“那一天我们都在拍跑街,从早上到下午跑了六七个小时,最后才拍最后一场吻戏,当时大家都非常累,想早点收工。但我也很感谢霆锋,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和信任,所以这个吻的形式是我自己想的。”

  “玩”很难

  渴望转变渴望宽容

  虽然突破地变身女匪,但桂纶镁坦诚自己不满意,“进组的时间非常赶,定妆后几乎就开始演了,来不及做任何准备”。第一次出演这样的角色,看片后她也发现了不足,但是希望大家能给予更多宽容,“真的是第一次,难免会在节奏等方面都掌握得不好,而且声音方面的演绎比较弱,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希望能在三五年后,能够做到很快把角色掌握精准。”

  现在演员都特别怕被定位,时常以清纯形象示人的桂纶镁同样坦言不想给自己设限,但她也无奈表示,“每个演员都好被动,像家辉说的,如果你演警察成功,那十年内找你的剧本都是警察,”对于现阶段还是有不少清纯角色找她出演,她也没有特别排斥,“能够在年轻得还能演学生的时候演学生,是种幸福”。

  “玩”很乐

  从不会百分百入戏

  “戏剧的英文就是play,也是玩的意思,”桂纶镁不仅不想被定位,而且还想继续玩“戏”,“当然专业部分一定要清楚角色表达的内容,但如果用一个玩的心态去处理角色,空间会非常大,可能性也会有百种,”不像一般演员的严肃对待,她更愿意严肃中带点轻松,“表演本身,我会思考哪里做得不够好,哪里可以做得更好,但目前拍戏都是用玩的(心态),玩是一种放松,放松也是演员很基本的状态。”

  桂纶镁称还没有过足戏瘾,“现在没有累的感觉,我很敢冒险,很敢玩,也不怕吃苦,真的是什么苦都可以吃。”被问到最想拍什么,她脱口而出,“古装片,或是传记性角色。”桂纶镁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出现无法抽离的情况,“我表演的时候,会有另一个三成的我在旁边看着,看我用七成的自己去演的这个人。表演是很危险的,如果抽离不了,很可能会疯掉,所以我一定要有三成把关它。”

  “玩”很伤

  不希望恋情变成包袱

  在戏中,桂纶镁被陆毅饰演的黑老大狠狠伤害并抛弃,现实中她表示最好不要遇到这样的男人,“目前为止我遇到的都是很专情很执着的人。”在现实感情世界中,桂纶镁表示自己“得到了享受愉快的部分,自然也会存在无法控制媒体报道的方面。”昨日对于男友戴立忍“七夕带高瘦女回家”的新闻,桂纶镁自然也就没有回应。至于戴立忍曾说“下一部戏女主角不找她还能找谁”,桂纶镁还是表现得公私分明:“这个你得去问导演啊。我不希望给彼此造成压力,一切还是看本子吧。”她不希望两人的恋情变成事业上的包袱,直呼“希望媒体别给压力了。”

  桂纶镁坦言,私底下的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角色,在发布会上说的“文静是演出来的”也只是玩笑。“属于自己的角色性格真的不多,我不是路小雨,不是孟克柔,不是铁菱,也不是阿弟(《线人》角色名),真实生活中,我面对不同的人事物都会有不同的情绪,只是将某部分的情绪放大来,就成了一个角色。”随性的她描述自己在生活中,“有时候像个孩子,有时候又很忧郁,蛮多样化的,无法分配说哪个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