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日，音乐才子阿牛的电影处女作《初恋红豆冰》在国内公映，这是继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王力宏的《恋爱通告》后，第3位歌手转行做导演。这部电影虽然名气不大，但看过的观众大多认为片中的纯爱让人难忘。上周，阿牛在北京出席该片宣传活动时接受本报独家专访。他说，15年前曾经在剧组做过剧务，他没有按电影人的步伐走向导演的位置，而是通过做歌手曲折地当上导演：“如果当年我去念了电影，直接投入这个行业的话，我很可能会迷失在电影的技术中，而现在我还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剧务变成导演
阿牛透露，《初恋红豆冰》包含自传成分，影片中易桀奇扮演的哥哥一角很像当年年轻气盛的他。从小梦想拍电影的阿牛跟父亲吵了几架，赌气去吉隆坡的电影公司上班，职位是整个剧组最低的剧务，干的无非是买饭、开车这些打杂的活。好景不长，阿牛做剧务只维持了1个月。阿牛说：“那个时候真被吓到了，没想到在马来西亚拍电影会这么辛苦。”于是拍电影在当时阿牛的眼里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当上歌手后，阿牛有更多机会接触电影，2000年他以演员身份参演金牌摄影师马楚成执导的《夏日么么茶》和《浪漫樱花》。从当剧务到做电影演员，距离不过5年。阿牛感慨地说：“我当剧务的时候是没椅子坐的，在拍《夏日么么茶》的时候，我是男主角之一，不仅有椅子坐了，而且坐上了亚洲电影工业最强大的地方香港的椅子。”阿牛自认经历传奇：“本来我辞去剧务后，是想凑钱去美国大学念电影的，但后来因为我当歌手就念不成了。幸亏当时没有去念。如果我去念了电影，直接投入这个行业的话，我很可能会迷失在电影的技术中。”
马楚成是老师
与马楚成合作的时候，阿牛留意马楚成是怎么和摄影师沟通的。阿牛说：“马楚成是个很细腻的人，摄影师出身的他对色彩、画面的空间感、灯光的投射都很讲究。我主要学他怎么领导一个摄影队伍去完成画面。”阿牛自认为对画面的掌握能力要比音乐还强：“当时我拍《夏日么么茶》时就心有些不甘，我觉得马楚成导演做的我也能做到。”
拍摄《初恋红豆冰》时，阿牛觉得与摄影师的沟通简单了许多。除了画面，台词也很考验导演。阿牛说：“创作台词就像写歌词一样，需要不断地去磨，李宗盛大哥教了我许多。”他还说，曾在录音棚看李宗盛调教梁静茹唱歌，“李大哥不是教她这个音怎么唱，而是教她这首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唱给一个年轻的男人听，还是一个小女孩唱给一个比较大的男人听”。
欠几百万痛苦
说起此前转行做导演的周杰伦和王力宏，阿牛表示：“我和他们其实不同，我是在当歌手之前就有做导演的想法。只是时间拖得比较久罢了。”
阿牛承认拍《初恋红豆冰》不简单：“虽然电影成本不高，好朋友们演戏都没有开口要价，但一直都有资金的问题。两个月前我特别怕听到倾家荡产这四个字，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拍完这部片子说没有后悔是假的，当时欠人家几百万很痛苦，有三个月的时间就躲在家里哭，也不敢见朋友。”
幸亏《初恋红豆冰》在马来西亚的票房不错，给了阿牛信心。为什么选择这个题材？他表示当导演主要是为了追忆青春：“其实我很自私，在这部电影里重温了少年时代。我再回到当年的心情里，躺在树下漫无目的看着蓝天。这部电影就是献给我长大的小镇的。那沧桑的老墙壁和老咖啡店，那些回忆里，都有着浓浓的爱的印记。”
本报记者曾家新
■快评
初恋豆冰简单甜品
初恋像夏天里的红豆冰。在电影《初恋红豆冰》中，不仅有初恋的甜蜜，更有初恋的苦涩，它们都被一股脑写入电影，作为一名新人导演，阿牛做得不错。
《初恋红豆冰》没有特别之处，简单的人物，简单的故事，简单的感情，以及缓慢的节奏。它里面没有什么宏大的主题或事件，可是一个个小小的生活细节堆积起来，就让它显得很不寻常。在大片大餐流行的日子里，它就是夏天中的一记甜品，冰冰的、甜甜的，还有别样风情。
它不会像大餐那样，让食客感觉到味道的起承转合及巨大的满足感，而是用最简单的食材制作最简单、但是令人怀念的味道。阿牛的入门功课做得不错。下一次，除了甜品，会不会有双拼饭或蛇羹呢？(天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