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琼:选男友不必重才华 结不结婚无所谓

2010/9/29 3:33:16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这是一部属于杨紫琼的电影,如同9年前改变她的那部《卧虎藏龙》”。杨紫琼:还没开拍我、郑雨盛就和导演常常聊剧本,每一句台词都在琢磨。杨紫琼:电影里这样主动求婚,她去找和尚问她是不是真的有幸福。

  “这是一部属于杨紫琼的电影,如同9年前改变她的那部《卧虎藏龙》”。这是监制吴宇森对杨紫琼在《剑雨》中表现的评价。杨紫琼是具有大姐气场的女艺人,她从英国皇家舞蹈学院的学士,变成红极一时的打女,再变成俞秀莲、曾静。在《剑雨》北京首映发布会前,记者专访了这位大姐,爽朗的笑声,似乎证明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依旧能创造精彩。

  谈《剑雨》 成熟之后才有的机会

  :当初怎么决定参与到《剑雨》中来?

  杨紫琼:我和吴宇森、张家振是很多年的朋友,但一直没有在他(吴宇森)的电影中露面,当年我去好莱坞发展也是他们俩人介绍的。在美国的时候我经常去吴宇森家里,吃他做的饭,我就跟他抱怨什么时候有戏可拍,他说自己的电影多数是讲男人的,很难搞。前年我终于得到苏照彬这个《剑雨》剧本,感觉是自己成熟后才有的机会。我觉得苏照彬很有胆子,武侠的世界通常是男性的,他让女性当主角,女人的内心世界是非常复杂的,要拍好这样的电影不容易。

  :《剑雨》试映之后,很多观众都说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电影,拍摄时有没有加入你自己的想法?

  杨紫琼:还没开拍我、郑雨盛就和导演常常聊剧本,每一句台词都在琢磨。导演是个很开朗的人,他跟我说自己是男孩子,女人的世界可能不太懂。他问我女孩见到心仪的男生会用哪种神态和身体语言。我会解释自己的想法:他进房间我会第一眼看到他来,但要装着没事人一样。喜欢男孩子我会看他的小动作(细节),特别是对老人家、小朋友的态度。每个人对老板都会好,但对不是老板的人是不是一视同仁呢?一视同仁的男生是比较受欢迎的。剧本里江阿生对老人、小孩子都是很好的,这些剧情就是我和导演讨论出来的。

  :你在电影里扮演的曾静不想当杀手要退出江湖,你几十年的演艺生涯中有没有想过退出娱乐江湖?

  杨紫琼:从没想过,到目前没有。我真的很爱我现在的工作。这是一个热情的来源。我每一次去片场准备都会觉得很兴奋,因为我从不同演员、导演身上学到东西,认识新的朋友,这样的机会不是常常都有的。

  谈感情 结不结婚无所谓

  :戏里面你扮演的曾静主动向江阿生求婚,现实生活中你会吗?

  杨紫琼:肯定不会。我觉得表达爱不一定说我爱你,可以写个小纸条,打个电话。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方法,重点是你要表达给会接受你爱的人,但找到这样一个人又是不容易的。

  :电影里你对婚姻态度很坚决,现实生活中你对婚姻是什么态度呢?

  杨紫琼:电影里这样主动求婚,她去找和尚问她是不是真的有幸福。曾静也考验了江阿生很多次,但曾静也担心对方什么时候会表达爱意。现实里都是男友(托德)向我求婚,不过我每次的答案都是“明天再告诉你”。我不会给自己设定一个什么时候结婚的目标,两人在一起开心最重要。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很开心,那么结不结婚又有什么所谓呢?

  :那你是怎样看待爱情的?

  杨紫琼:其实《剑雨》给了我答案。每一个人我觉得最终需要的是安静和爱情,找男朋友不一定要有才华的,但一定要爱你的。

  谈打女 重要的还是演技

  :“打女”是你的一个标志之一,拍了这么多年武打片,没有厌倦过吗?

  杨紫琼:作为一个演员打戏是很过瘾、很兴奋,可以做到平时生活中不能做到的事。武侠电影是个梦想,我想飞过去就能飞。我们喜欢看《小飞侠》《哈利·波特》,老外喜欢看我们的武侠片,这是一种对话,是一种交流。我没有厌倦,也没有刻意去不拍武侠电影。武侠电影这个东西也是看观众是否喜欢,电影本身的故事好,不是为了打而打,观众应该会买账的。

  :郑雨盛的武打戏份看起来还不错,你的看法是?

  杨紫琼:我在这个行业里很久了,见过不同类型的男演员拍打戏,他真是很有天赋和条件的,他的模仿能力很强,而且模仿时又放进去他的特色和才华。关键是他很努力,一天到晚拿着剑在现场练习,让我在一旁休息都很尴尬,我也只得加入他的练习行列。

  :这些年华语武侠片、动作片,打女是越来越少了,你比较看好谁能接你的班?

  杨紫琼:肯定会有的,但我现在还说不准。说到打女的定位,其实当年我是碰到一个好机会,一方面香港电影蓬勃发展,另外我刚好学过舞蹈(英国皇家舞蹈学院学士),相比较其他女演员武打对我不难,而且那时的我年轻、大胆。说实话,现在回看自己以前的电影都会脸红的,庆幸的是经常拍武打片的年代我没有受过大伤。那时候拍武打片是效果第一、安全第二,和现在完全相反。所以我的戏份一结束就离开现场,因为我不忍心看到那些武行被打得很惨的样子。现在我觉得所谓打女,重要的还是演技,具备一定的体力和身形就可以。打得不好可以找替身,演得不好哪里给你找替身呢?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