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侧田自与好友曹格打斗事件后,一改形象,以“光头装”出现。然而有玄学家却狠批,侧田脱帽露光头做法错误,更指他中年劳碌,奉劝他退居幕后工作。也不知“北漂”是否就应了玄学家的这些话。
女友在北京当模特,妈妈在美国。
“你一定要写,是《壹周刊》赶走我的!”昨天,最新一期《壹周刊》刊出了金牌大风歌手侧田的专访,在访谈内容首页便有这么一句,被明指“赶走人”的《壹周刊》对此照登无误。侧田的气愤,源于12月9日《壹周刊》一篇报道将其卷入日本模特儿木村乃淫乱风波中,并在事件风波后宣布在明年1月27-28日的红馆演唱会后离开香港,前往北京定居。抱着抛下香港一切的心情,侧田接受了访问,句句言语直刺香港娱乐圈的“病态”以及歌手在其中生存的艰难———“颁奖礼是废的”、“在香港赚的钱,是零”、“在香港,我像被阉割”……毫无顾忌,大胆又直接!
针对侧田这篇大胆敢言的访问,记者联系了他所在的唱片公司金牌大风,负责歌手唱片宣传的工作人员就透露暂时不便安排访问,但证实了侧田将离开香港前往北京发展事业并定居的消息,并表示侧田也将于下周在香港召开记招交代随后将往北京发展事业的详情。
侧田访问摘录
讲歌手在香港:没钱赚、被阉割
“我的家人,在美国;女朋友,在北京;在香港赚的钱,是0。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在香港,有钱的歌手,不过是最顶级的3%,最惨的是人人以为我们搵到好多,因为表面风光。像我,在香港的收入,是零。赚钱靠跑广东省,唱两首歌等于一个红馆演出的价钱。”
“在北京当个三线歌手,肯定比我现在赚的多十倍。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觉得香港市场重要。”
“写歌,我也被洗脑了,只跟着方程式创作,派台歌首首都似《命硬》,如果你没有听其他的sidetrack,你一定以为我只得一道板斧。”
“在香港,我像被阉割,做不做访问,接受哪一家访问,也不由我做主。明明很抗拒,也要照做。”
讲香港乐坛:颁奖礼很废
“每几个月上TVB唱一分钟歌,真的有帮助?还是每年擦电台鞋子擦DJ鞋博分到个银奖、铜奖?金奖都没用啦。”
“颁奖礼很废,2000年的玩意,来到2010,你还要我做东做西争一块胶?”
“连高层的也不够胆改变,底层的、打份工、收份粮怎可以反抗?结果,搞到个个像机械人一样。我、卫兰、谢安琪,初出道时,明明很有character(个性),几年下来,像入了输送带,出来之后变成一样的人,一样的模式,答问题就一定答平常心。”
讲女友:她是女版侧田
“女朋友在北京工作。在香港,睇电视得自己一个,煮饭又是自己一个,我很寂寞。”
“她好像是女人版的侧田,她用的眼药水、耳筒、生活杂物,很多也是我用开的牌子。MP3内的歌曲,跟我的有9成相似。所谓合拍,大概是这样子吧。”
“她明白我。她明白我哪一句话是真话,哪一句话是反话。我从来没有试过拥有一段如此稳定的关系。不用你说惊讶,我自己,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