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物娱乐讯 电视连续剧《医者仁心》研讨会于2010年12月30日下午在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二层会议室召开。 以下为会议实录:
主持人 李汀:
大家下午好!现在开电视连续剧《医者仁心》研讨会,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有限责任公司薛总原来主持会议并且发言,因为下午开了分党组会议,不能请假,由我来主持会议,我们和重庆方面联合制作电视剧《医者仁心》,央视八套播出以后,收视表现很不错,同时形成了网上和社会上热议热评的情况。特别是医务界影响的反响比较大,我参加两次,一次是首都医疗工作者座谈会,另一次是前天上午中华医学会、卫生部开了一个研讨会,卫生部部长陈竺出席,而且做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讲话,他认为是全面表现医务界、医务工作者带有里程碑式的高度评价,而且借电视剧的播出,在全国医务界组织学习、观看,作为医改宣传的点。那天首都医务界的代表、医院的代表、剧组主创进行了很充分的座谈会议,反响很好。
为了更好的总结这部作品在创作上的情况,我们今天开这样一个研讨会。现在先把今天到会的专家、嘉宾、领导先介绍一下。
专家:
传媒大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全国政协委员仲呈祥;
文联原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李准;
传媒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王伟国;
《人民文学》副主编、著名作家肖复兴;
著名文艺评论家杜高;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著名文艺评论家黄式宪;
中国传媒大学影视艺术学院教授戴清。
今天我们有幸请到台里相关方面的负责人,对《医者仁心》的审查、播出,包括创作都给予关心和支持。
原来是中心的副主任,现在是中央电视台第八频道的总监张子扬;
中央电视台节目采购中心主任金越;
中心今天到会的有三个副总监,苟鹏、侯向强,还有《医者仁心》的制片人徐萌。
今天到会的还有首都的新闻媒体的朋友,人民日报、大公报、文艺报、中国电视报、中国电视杂志、当代电视杂志、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新浪网、新华社。我们一并表示热烈欢迎!
今天会议发言开始,专家发言之前,请制片人、编剧徐萌把相关创作情况做一个简单的报告。
徐萌:
谢谢。非常荣幸来介绍一下《医者仁心》的情况。
今天坐在这儿开这个会,其实挺激动的,觉得一年多的时间,能坐在一块说说创作本体的事情。前几个会都是主题研讨会,有社会性,但这是一个作品研讨会,说到《医者仁心》本身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加上在座的各位专家,像仲老师、李准老师、王伟国老师都是我敬重的前辈,都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对这个戏一直特别关注,我感觉心里特别踏实,坐在这儿开这个会心里特别踏实,也特别感谢中心领导这么重视这个戏,专门开了研讨会,感觉完成了一件事。
《医者仁心》播出以后,在医疗界、电视剧界和社会上都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微博专题有上万条留言,页面搜索到190多万,百度搜索连续几天连续第一,那天陈部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半个多小时,他说他第二次看,热血沸腾,情难自控,改变医疗界的现状,改变风气,对推动医疗制度的改革起了重要的作用,说是里程碑的作品,我刚刚下手术,麻醉还没有醒,不太习惯传播这个东西,后来过了很多天薛主任跟我说这个事,薛主任说这么大事怎么不早说,我就说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部长。12月23日下午举行了一个座谈,28日卫生部组织了一个座谈,陈部长发言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把大家都惊着了,把剧中人的名字全都能说得出来,我总结他是说,有感而发,有备而来,要话要说,实际上有事要办。他要办的是关于医改,关于千秋万代的事。
我们在剧中说了很多人想说不知道怎么说,想表达又不知道如何说起的一件事,这个戏从做后期一直到之前的宣传,我很长时间都在充当着卫生部新闻发言人的角色,一直在宣讲,我跟很多记者都谈过很多,自己也觉得很有趣,我们剧中心改制一年的时间,再次坐到风口浪尖上,引起这么巨大的影响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当时包括《四大名著》、《省委书记》那个时候是有这种状况。我们平常都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突然有人见着你就开始跟你滔滔不绝,就背戏里的台词,这种感觉其实挺High的,但不适应,说明我们做对了一件事,站在了时代的前沿,表达了老百姓的心声。一个艺术家,一个文化产业单位为国家立言,为社会立言,直面现实,这是我们时代给我们的责任,这次我们身体力行做到了,这是我的切身体会,并没有把它看成是我个人的所谓的艺术成就,而是整个剧中心,包括是我们时代的一个坐标。我是这样看这件事的。
下面说一下《医者仁心》的创作情况,因为它的专业性太强,整个除了戏本身,包括戏里边写医疗行业专业性比较强。我想说,这个戏得到社会的肯定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也在意料之外。说意料之中,是因为这是有目标,有纲领,直指靶心的创作。从开始的时候定位特别准,我们当时在拍摄的过程里面,薛主任、苟主任打电话,因为医患关系是特别敏感的话题,他们很担心,捏了一把汗就问我有没有把握,我说你放心,我拿着尺子写的剧本,确确实实是有纲领、目标的创作。就是呼唤理想、科学与诚信,重建理想、重建民族精神,可能说的有点大。意料之外,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共鸣,原来我们打算孤军奋战,确确实实带着一种很苍凉的心态在创作这样的戏,能够有这么多共鸣,说明社会、时代、观众对这个充满期待,人心工程、民心工程是剧中心将来的立足点,其实也是最好的盈利模式,这有点调侃的意思,可能我们说到所有关于商业的都要打一个引号,我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们在说什么。
现在说一下剧本的创作生活,我从2002年开始到人民医院做实习医生穿白大褂挂一个胸牌,后来花了四五年的时间做大面积的深度访谈,包括看医学书之类的。我想说,这是一个编剧下生活最基本的事,只不过大家现在不做了,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而且写医疗行业最难的第一是专业壁垒,必须了解医学知识、医生的情感状态。最大的不一样,不在于你去了多少家医院,认识多少医生,看了多少医学书,而是对这个职业有最根本的认识,对医生的思维方式、情感方式,他们情感最深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但是从来不会对外人说起那句话,就是所谓医生的心情。这是第二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观点,文艺作品要有自己的观点,立场价值观,因为医患、医疗是社会的焦点、热点、难点,也是收视的引爆点,在创作中不能猎奇,不能揭伤疤,这是不负责任的。在创作的时候,首先最核心,其实花了5年时间在找医患关系的本质,除了专业之外在找核心,调焦、聚焦这个东西,因为我们特别清楚这个作品,一旦出台,其实写这个戏是要把中心,包括把中央台全部压到了赌桌上。在创作上如果我们有任何导向上或者在说法上有任何问题,直接让你的老板丢乌纱帽,这很简单,在创作之时有这个心理准备的。
从创作上来说,写这个剧本,我讲一些剧作本身,从写这个剧本最初的时候,其实我最先写好的就是刘敏的那一封遗书。我花那么长时间,我觉得我可以建立这个戏结构的时候,其实我最想先写好的是刘敏的这封遗书,然后武明训在局长办公室里说的这段话,这是本质的东西。写完之后,然后再倒过来设置人物,设置整个故事、情节,我用什么样的故事情节能够把戏推进到这个程度,如果这个戏不写到这个程度,开头不切到这个地方,这个戏是不漂亮的。从情感表达上,一个是小王子的那一段,江一丹念小王子那一段,还有江一丹互颂衷肠的时候。我觉得一个戏有没有风骨,能不能触动你想去表达,你去写的那一群特定的人,因为我们知道医生群体是很清高、自负的,你触摸到他,他就返归了。其实这个社会人人都知道是好的,但谁都不做,我们在创作的过程里边,始终强调的是这是一个招魂的作品,我们做的是时代的敲钟人。我跟薛主任说,我是时代的敲钟人,他就大笑。我们在片头用的是钟声,包括前面那一段话,后来因为技术的原因,片头超长,因为中心15秒的片头要上去。最后我跟薛主任说两个办法,一个是把中心砍掉五秒,一个是砍掉我们这个。他非常明确说看中心的。我们从大事、小事每一个细节上都在完善这个创作。所以一个戏有没有风骨,有没有知识性的品格就看你的戏到不到位,看情感的开掘有没有做到家,这是在剧本的创作,这里边不去说了,因为剧本已经写到了。
拍摄的过程。这个戏操作难度非常大,另外一方面及其知识分子化,另外一方面及其专业化。中心派我做制片人,开始大家捏一把汗,我很多时候是一个文人的面目出现的,其实我是学制作出身,我是电影学院研究生,专门学制作出身。还有一点,我是海归,一个学院派加上海归。原来觉得在这个行当里不大用得上,到这个戏全部派上用场,首先到医院,知识分子的那种,医生专业的东西,他的傲慢,你跟不上,凑不上手的话他根本不会理你,包括他是高速运转的一个医院,制作团队怎么跟他对接,他给你提供了拍摄场景,你怎么能够把戏里边的人物,所有的东西能够跟他运转的团队,而且是见缝插针,这里边其实特别难。我经常说,一个有文化人干出来的事交给一群没文化人操作过程特别艰难。但是整个戏从开始剧组走,然后一直到拍完了回来,我给薛总打了超过十个电话,每次都说一、二、三,然后除非你有本事,播出的时候,你派一个同期声告诉说这场戏原来想这么拍没有拍成,不可能做到,所以别废话,该怎么拍就怎么拍,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而且这个戏在美学标准上,我天天追在导演身后跟他说,我说我告诉你,我们仲老师说有一个戏叫《书香门第》,我们仲老师评价说只见门弟不见书香。我们拍的是一群医生,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包括医生行为最重要的就是欲言又止,在手术室里全都戴着口罩,眉目传情或者眉来眼去,这怎么在你的调度里做到,我想我们做到了,因为整天抠的就是这些事。包括我们选演员,最看中的是气质,选完了以后,我们号称是知识分子的梦之队,选演员是比较商业的,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