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东：老《倩女幽魂》激情戏胶片丢失成遗憾

87版《倩女幽魂》成为一代影迷心中的经典

　　本报记者|吴轶凡|文

　　由张国荣、王祖贤领衔主演的87版《倩女幽魂》早就被影迷奉为经典，但是这部经典影片却从未在内地大银幕上放映过，可谓遗憾。如今87版的《倩女幽魂》终于正式登陆内地银幕，当年影片的监制、香港电影工作者总会会长吴思远、影片导演程小东以及在影片中扮演“姥姥”的刘兆铭特地赶来上海助阵，并且揭开了该片幕后不为人知的诸多秘密。

　　哥哥的最爱 挚友的纪念

　　张国荣一生出演过六十多部影片，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作品是《霸王别姬》、《阿飞正传》以及《东邪西毒》这三部影片。但哥哥的最爱并不是这三部让他获得无数荣誉的电影，而是《倩女幽魂》。当年一手提拔张国荣的伯乐吴思远回忆道：“张国荣去世前半年，我们两个见过一次面。当时他就说最喜欢的是《倩女幽魂》，这件事情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今天之所以把87版《倩女幽魂》重新修复并且再度上映其实不仅是为了纪念张国荣，同时也是为了纪念我的另一位好友黄沾。《倩女幽魂》在内地上映，音乐一响起来，观众就集体鼓掌，可见哥哥和黄沾的艺术魅力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褪色。”

　　姥姥的舌头 导演的噩梦

　　87版《倩女幽魂》中反派角色姥姥的舌头是令无数影迷印象最深刻的特技场面，直到今天仍旧让不少人好奇当初是如何进行创作的。对于这个话题，程小东直言，创作的痛苦实在是很多，“这部电影是我执导的第三部电影，正好也是香港武侠片的低潮期，所以在拍摄时我总是想要精益求精。这部电影每条至少要拍二十到三十次，又碰上香港的雨季，不仅冷，而且打雷闪电，非常辛苦。不过最辛苦的就是姥姥的舌头了，我们制作了一条十几米长的海绵舌头，然后再包上帆布。拍摄的时候好几个人在后面甩这条舌头，这种土办法后来让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竭，只好再用吊钢丝的办法接着甩。这个特技可以说比飞来飞去的那些更难，也是最让我觉得痛苦的。那个时候我晚上睡觉都会梦到这条舌头，实在是被折腾怕了。”

　　重温激情戏 拍三天三夜

　　张国荣与王祖贤扮演的宁采臣与聂小倩之间唯美的爱情故事只是点到为止，留给观众无数的联想空间。但事实上，当年拍摄过程中曾经拍摄过两人的激情戏。程小东承认，在未剪辑版中的确有一场床戏，“拍的时候我要求两人上身赤**，给他们盖了条被子。有一次拍完一条之后，哥哥跑过来很认真地问我：‘导演，要不要把裤子也脱了？会不会穿帮啊？’我看着他身上仅有的一条***说：‘不用了不用了，到时候剪出来，书架可以把身体挡住。’这场戏拍了三天三夜，不过在做后期时还是把它剪掉了，现在当年的胶片也找不到了，很可惜”。一手推动将影片带入内地的吴思远表示，希望能把更多1980年代的经典港片例如《新龙门客栈》、《青蛇》、《宋家三姐妹》等修复后带到内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