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重生》海报
《北川重生》剧照
《北川重生》剧照
女物娱乐讯 由山东省委、省政府投资,山东影视集团、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承制的电影《北川重生》于5月12日隆重首映、6月10日公开上映。作为汶川地震三周年的纪念影片,这部讲述了山东人民援建北川和北川人民抗震自救的感人故事的电影,真实地反映了山东援建者在地震发生后相应中央号召第一时间集结北川投入援建的艰难历程,在拍摄过程中克服了时间紧、任务重与蜀道难、自然灾害频发等一系列难题,圆满地完成了电影的创作。与集山东全省之力的北川援建相一致的是,除了受到山东省委省政府与广电系统的关注,《北川重生》的拍摄进程还受到了山航、山东重汽等单位的全力协助。这部立意“重生”的电影中,浓浓的鲁川情无处不在。
在满目断瓦残垣的北川老城遗址上,尘灰满面、白发苍苍的藏族阿妈吉娜目光空洞地坐在已被夷为平地的自家门口,守候着永不可能再回到身边的家人而一言不发――这是电影《北川重生》开始的场景之一,也是电影中的山东援建者们刚踏上北川土地时对灾难最直接的视觉冲击。距离一瞬之间地动山摇的汶川地震已经三年,当初满地疮痍的北川老城已成灾难博物馆供人凭吊,灾难已呈渐行渐远的淡出之姿;与之相对应的是,一座崭新的新北川重新破土而生,这是任何中国以外的国家不仅无从实践、更无从设想的奇迹。北川的新生,是我们所能见证的各地援建者远离家人舍身于废墟间,让一座崭新的县城拔地而起,却绝不仅仅是建设一座城市而已。无数痛失至亲和家园的吉娜阿妈从内心封闭的无言悲怆中走向继续着的新生活,重新开始了谈笑风生。重生的不只是家园,还有受灾者与援建者精神上的重生――这就是《北川重生》要传达的核心内涵。
赵冬苓 特别的丰碑记住特别的历程
《北川重生》的编剧赵冬苓,曾经为《孔繁森》、《沂蒙》、《南下》等许多部主旋律作品执笔。《北川重生》制作周期的超常规操作,令她面临了短期内必须将宏大庞杂的现实故事加工融合到剧本中的难题。而一部主旋律电影到底能承载些什么,最初是擅长主旋律题材的赵冬苓老师也颇为困扰的一个问题。最终在影片中,观众看到的是每一个人物的蜕变与重生――无论是抛下家人远赴北川长期苦干的山东干部李振河、孙学林,家人遭受地震磨难或死于地震灾难,却仍打起精神奋力工作的当地干部宋更、韩慧,还是身为北川最平常灾民、失去精神支柱的吉娜阿妈和荣华三姐弟,都打起精神来,强忍心中的伤痛,走向了新的生活。可见在赵冬苓老师心目中,精神家园获得重生的意义远高于一砖一瓦的修建。
一件值得的事
“我是去年11月份接到的任务,当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部戏应该怎么做,用一部电影去表现重新建起一座城市,要如何去做?我们都非常打怵。但同时也感觉到,集全省之力,用了两年多时间,拼出那么一件事儿来,是很了不起的,给这些付出过努力的人树一块碑,来记述他们生命中这样一段了不起的历程,这件事情是有价值的。”
一些动人的情
“去北川之前,我已经做了一些采访,接触了很多视听材料,但北川之行的收获却更大,亲眼看到灾难留下的印记,亲耳听到灾民对生和死的体验,亲自感受到很多人心灵上的创伤,这种体验是无法言喻的。到了下笔的时候,不是说谁做的最好就去突出谁,而是说写那种最打动我的人。比如董勇演的李振河,原型人物是援建干部的一个地方指挥,他的母亲突然去世了,两年多的援建,这么多人天天在一起,一个人家里出事,其他人心里都不会好受,他就安慰大家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妈这么大岁数了,这是喜丧”,这就走了,然后到路上控制不住了,让司机停下车,一个人放声大哭。如果不是听了这个细节,我也不会去写这样一个人;比如高鑫演的孙学林,这个人物的原型叫崔学选,在准备期间,我接触资料最多的就是他的事迹,但是吸引我的却是从当地一个乡镇干部那儿听来的一件小事,就是电影里讲到的给生病的孩子撑着伞打吊瓶那一幕,他那么忙的一个人,在那儿为一个孩子挡着雨,我当时听了就忍不住要掉泪,我自己是母亲,我能体会到他对孩子的那种爱心,假如我没听到的话,让我去编,我是编不出这样温暖的场景的,它直指你心灵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一定会打动你;再比如祖峰演的宋更,我在北川见到了这样有过心理创伤的人,看外表,你完全想象不到他心里藏了多少事情,当你坐下和他谈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可能毕生都会陪着他的伤痛……是否打动了你,我觉得这是创作的唯一标准。”
一支心灵的歌
“现在看到的主题,已经不仅仅是一座城市的重生,不仅仅是山东去援建北川,而是灾难过后,人与人心灵的相互慰籍,每位主人公出场时都带着自身的问题,爱人的、老人的、孩子的,在城市重生的过程中,经过彼此的关爱和抚慰,完成了精神上的重建。”
孔笙 特别的努力克服特别的困难
无论是拍摄电视剧还是电影,孔笙导演的风格都是扎实可靠、令人放心的。他执导的电视剧《闯关东》、《生死线》等均是近年来荧屏上大放异彩的作品,而除此之外,他的主旋律作品《孔繁森》、《钢铁年代》也凸显了他对这一类题材的良好驾驭能力,《北川重生》遇到孔导,注定了这部电影不会令观众失望。尽管《北川重生》的拍摄周期总共只花了45天的时间,我们仍然能从片中看到面临山体滑坡而停滞的卡车被撞落山崖解体的精彩场面、看到塌方时一心求死的宋更坐在车中命悬一线的惊魂场面、看到久未归家的李振河听着妻子擀饺皮的节奏声倚在阳台上酣睡的动人场面……他从不刻意煽情,却能让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为自然流露出的人物情感而打动。
方式的考量
“灾难是电影中所要表现的困难的一部分,它比较外化,适合于以这种景象来体现,像余震啊塌方啊,能让观众比较直观地接触到当时的环境。这也是很真实的,那个时候的确是余震不断,刚开始大家还往外跑,后来习惯了就不理会了,我们体现的是比较大的五、六级以上的余震,我们把它外化一点,观众或者援建者看到,会勾起他们的记忆,会触动他们。”
艰难的呈现
“那种真实的壮观的建设场面已经过去了,你不可能再度调出一百多部大吊车来呈现,那么怎么去表现援建的艰难?我们到了真实的环境以后,发现山上还有正在融化的积雪,根本上不去,很难表现盖房子的艰难,所以最后呈现出来的是运输的艰难。那是真实的道路,下面是一百多米深的悬崖,上面不停地往下掉石头,还要组织和协调车辆,必须计划得很周密才能降低危险,我们一再被告诫要小心要慢点,又要看上面又要看下面,确实是这样。我们有不止一场落石的戏,用自己做的假石头往下滚,需要翻模、加工,选择了这样一个方案之后,美术组就一直在制作道具。假石头往下滚的时候会带着真石头下来,你不知道落下的是真石头还是假石头,所以我们要仔细确认哪块石头往哪儿落,保证拍摄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