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燕谈转变:低调地证实自己的价值(组图)

2011/7/1 11:05:37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面对现实冰冷和残酷的一面,江一燕说,她的态度是,把握自己:“演戏时我至少是踏踏实实的,我觉得我现在要做的,至少是低调地证实自己的价值。一直到现在,江一燕都还保证了一个文艺女青年的趣味和生活方式:写散文,写日记;写歌词,弹吉他,写歌。

《》封面人 物:江一燕

《》封面人 物:江一燕

健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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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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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自然

知性自然

  文/马戎戎 摄影/韦来

  导读:“不懂爱情的时候,一段爱情你就会特别想把它抓紧. 好象是你遇到了一朵玫瑰花,你老是想把它握在手里,最后你发现你满手都是刺都是血。

  所以我现在对待爱情的态度,就是可能我会把这朵玫瑰花插在花瓶里,就只是围着它去闻它的味道,去欣赏它,有时候甚至是保持距离的。我觉得一段好的爱情就是要让两个人,彼此可以为对方去变成更好的人,而不是相互去一味的改变对方。”

  7月,江一燕会演出根据安妮宝贝小说改编的话剧《七月与安生》。

  她像七月。纤瘦的,沉默的。眼里闪着通透的光,说话时嘴边带着清浅的微笑。温温柔柔。像是对一切强有力的的指令都可以点头顺从。男人们该会喜欢这样的角色:像一朵素馨花,有白色柔软的花瓣和清甜的香气,悦人,无害。需要一点清水就可以安静地呆在角落里。不招谁,不惹谁,只是悦目,舒服。像《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

  她也像安生。倔犟的,桀骜的,睥睨一切的。眼睛里总是有着向往远方的朦胧的影子,随时可以打包,出发,将一切世俗对女性灌输的教条,一切束缚都踩在脚下。执拗地追寻自己认定的自由,小心地呵护自己脆弱的自尊。这样的女子是江河, 汛季来临时候,会暴戾;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领略她的美。然而,却有着强大的爆发力,可以冲破一切阻碍奔流向前,甚至不惜自毁。就像,《南京!南京!》里,她饰演的“小江”。

  问江一燕:究竟,她会是七月,还是安生。江一燕说:到现在还没想好。

  抑或者,七月,或者安生。都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的两面。每个女子,都可以是七月,也可以是安生。

  “我的身体里,是有比较极致的两面的。”江一燕说。

  她是绍兴人,骨子里接了绍兴的地气:“一面就是像绍兴,水乡,很多水,很柔软,很灵性;另外一面就是有比较硬的方面。因为绍兴除了文人,也出过像秋瑾啊这种骨子里很侠女气的女性。”

  “安妮宝贝也是南方人,我觉得我们俩的生长环境还有思想上都有一些共通的东西。”江一燕说。

  她的星路,其实一直不算太顺。16岁以“漂亮宝贝”演唱组成员的身份入行;22岁才以“周蒙”一角小有名气。她的清瘦,倔强,执拗,很多情况下,并不符合男权社会对一个女性的审美观。有一年参加某传媒大奖的评奖时,一名男性评委就曾愤愤又尖刻地说:“江一燕,那是女人么?”

  也许他眼中的女人,都应该长发蜂腰大波,容易上手到没有自我。

  她很明白自己不是那么符合娱乐圈的标准:“我又清高又坚持自我,所以在娱乐圈里,我可能不是很快,一直都走的比较慢,有的时候我觉得在很多选择上,我不愿意去做妥协,不愿意改变自己的个性,所以一路走来,也不能说不顺,但确实也一直在挣扎中,在蜕变。”

  她用的,是“挣扎”这个词。

  2011年,江一燕的能量,像是一下子爆发了。话剧之外,《肩上蝶》;《假装情侣》;《四大名捕》,接连三部电影。还有一部中德合拍的《I phone you 》。她的日程,被排得满满的,一天之内,要同时切换几个频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年的积累,像是都在今年表现出来了”。她笑着说:“有时候,一天转换几个场地,我会跳戏。”

  上海电影节的红毯上,江一燕的亮相,是一个亮点。其它女星都珠光宝气,唯有她,一袭白色长裙,背上,是手工彩绘的蝴蝶。切题而别致。

  那条白色长裙,是她用旧衣改制的。

  近两年来,江一燕说,她开始慢慢地放松自己,看开一些东西:

  “两年前,我对什么东西都是特别抗拒的,就比如公司要我去商业活动,我就觉得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好多东西,我都会用一种负面的,抗拒的心态去走。然而,后来我发现,你好像是保持了低调,但大家就会因为你的低调,忽略你的价值。别人就觉得这个人她好像没有什么,最后变成让自己变得很纠结的一个部分。”

  “这个社会很现实。”江一燕说。

  几年之前,采访冯小刚时,他说过类似的话:“这是个势利的社会,你跟它较不过这个劲来。”

  然而,这并不代表,这社会的现实和势利,就是正确的。

  面对现实冰冷和残酷的一面,江一燕说,她的态度是,把握自己:“演戏时我至少是踏踏实实的,我觉得我现在要做的,至少是低调地证实自己的价值。”

  她从不觉得自己很“聪明”。但她对自己的要求的是“用心”。对每一个角色都是。

  “我在接每个剧本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角色当成是特别亲的朋友去走近她。可能因为我信佛,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没有绝对的坏人。包括《南京!南京!》舞女小江,我觉得我要做的只是我让她的内心更丰富,而不是一味去表现她的坏或是刻意的怎么样,我觉得也是我去探究她内心的一个过程——这个人的内心到底有什么。”

  “对于角色,我没有底线。”江一燕说:“对我来说,每一个角色,当你一旦走近她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与角色的融合,但你自己也有从角色中吸收到的很多东西,你越走近就越深,所以当你爱上她的时候就是毫无保留的。”

  “我觉得我在表演里是没有技巧的,因为我不是一个有技巧的演员,可能更多的是要用自己的心。”江一燕说。

  这样做的女演员,需要很坚强。

  她喜欢的女人,也都是那些强势的,有个性的。比如安吉丽娜·朱莉;比如斯佳丽·约翰逊。还有,永远的张曼玉。

  以及,视觉艺术家王小慧。

  1991年,还在德国的王小慧遭遇车祸。那场车祸让她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健康。醒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拿起相机给自己拍照,将自己车祸后的样子拍了下来。

  前一刻,她还和丈夫轻松地唱着歌,在去布拉格的路上。车里放着《阿依达》的音乐。

  我们的生命,经常会被一件意外的小事改变方向。而女人,却又往往勇敢和天真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自己和社会角色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人戏不分,不疯魔,不成活。

  江一燕也如此。

  这样的女人,对生活的体验,注定是血淋淋和极致的。毕竟电影可以随时抽离,人生却不可以任性到随时转身离去。她们的成长,注定了,一路伴随伤害和鲜血。

  如同她对爱情的体验。

  “那个时候你不懂爱情,一段爱情你就会特别想把它抓紧,就好象是你遇到了一朵玫瑰花,你就老是想把它握在手里,最后你发现你满手都是刺都是血。”

  江一燕说:《南京!南京!》里的舞女小江,是她自己演艺生涯上的一个转折点。“小江”之后,她一度不知道人生应该怎么向前走:

  “那段时间,我经过了内心非常黑暗的时期。不完全来自情感。我觉得内心有一种种莫名而生的,挣脱不了的东西,好像很多东西在束缚你,你不知道怎样往前走……。”

  “从前我是感性的。很多问题都傻乎乎的不会想太多。可是慢慢长大,很多事情到了一个分岔路口的时候,到了你一定要做选择的时候,可能你内心有很多的矛盾。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比较伤感的,很多事情容易钻牛角尖。”

  那段时间,她看了很多心理学上的书。:“比如大家都会看的《秘密》,去学习到了很多包括宇宙的正能量啊,我觉得慢慢慢慢地,就发散开了。以前我一天只能做一件事,现在,比如今天一天同时有四个工作,我现在每天起床时首先会告诉自己,你看老天给你这么多工作,你今天应该很开心的去完成”。

  “经过了一些自己最挣扎的日子以后,你突然跳出来看就会觉得很多东西都豁然开朗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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