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克-贝松携《夫人》扳回城池 盼能被引进中国

2011/9/1 22:05:30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2010年的最终释放不仅让缅甸人民欢呼雀跃,更让导演吕克·贝松感觉“非常超现实”,因为“早上的时候,我们在拍摄1995年昂山素季被释放的场景。”  影片开拍于昂山素季被软禁期间,吕克·贝松与夫人的沟通并不费周折,“她只是提出要看一些我的影片。

吕克·贝松

吕克·贝松

  撰文、编辑/丁杰静

  《夫人》(The Lady)是吕克·贝松执导的第11部真人电影,这位“法兰西的斯皮尔伯格”曾说过只导10部电影就Hold住,从此当个专心的制片人,这回破例出山,想必有点“一雪前耻”的意思——近年那些个《亚瑟和他的迷你王国》《阿黛拉的非凡冒险》实在有失水准,既没有他80年代《地下铁》《碧海蓝天》的艺术范儿,又不及他90年代《尼基塔》《这个杀手有点冷》的商业感召力,所以当杨紫琼拿着昂山素季的剧本找上门时,他没多想就决定为这位“女甘地”再执导筒。显然,在《圣女贞德》之后再拍活一个“女神”传奇,成为贝导的当务之急。

  《夫人》:传说与现实的相互穿越

  2010年11月,昂山素季被缅甸军政府释放,复活了世界关于“民主”的诸多回忆。这位缅甸独立运动领袖昂山将军之女、被缅甸人民尊称为“夫人”的温婉精神领袖,曾在1990年带领全国民主联盟赢得大选胜利,但选举结果被军政府作废,其后的21年,她被军政府断断续续软禁于其寓所中长达15年。2005年6月19日,正值她60岁生日那一天,全球14个国家爆发反缅甸示威,要求释放昂山素季。

  2010年的最终释放不仅让缅甸人民欢呼雀跃,更让导演吕克·贝松感觉“非常超现实”,因为“早上的时候,我们在拍摄1995年昂山素季被释放的场景。我们拍到她离开了自己的住所,在房门前向群众挥手致意。然后,回到旅店,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了同样的场景”。

  《夫人》这个剧本,是杨紫琼递给吕克·贝松的,对这位著名好莱坞武打女星而言,面容温婉、内心强大的昂山素季并不好演,“我日日夜夜看她的书,听她的演讲,好像一直和她在一起”,她还因为出演这个角色被缅甸政府驱逐出境,但这些都是小Case,她更在意如何表现夫人的言谈举止,“她的光芒源自心中的宁静,无论是在面对众人欢呼的演讲台上,还是手无寸铁地面对端着枪的士兵。”

  影片开拍于昂山素季被软禁期间,吕克·贝松与夫人的沟通并不费周折,“她只是提出要看一些我的影片。我们寄去了《第五元素》《碧海蓝天》《圣女贞德》,我们并不知道她是否看了这些片子。之后,我们从她的儿子金姆·阿里斯那里得到了默许。”倒是在泰国和缅甸取景时,政府的干涉令剧组屡陷险境,贝导感慨,“拜托,我们只是拍电影而已……遥想夫人当年,怎么还能安之若素?”

  超越《圣女贞德》的“女甘地”?

  曾制作了《女王》的安迪·哈里斯出任了该片的制片人,剧本则由哈里斯的妻子瑞贝卡·弗雷恩撰写。哈里斯表示,影片的重点部分,是从1988年昂山素季离开英国回缅甸探望生病的母亲开始,直到1999年她的丈夫去世、她却无法回英国探望的种种境况。

  得过萨哈罗夫奖、诺贝尔和平奖的昂山素季,两岁时父亲遇刺身亡,15岁时随母亲去了印度,“圣雄”甘地的政治哲学渗入她的青少年,而后成为牛津大学的哲学、政治学、经济学学士,27岁时与英国教授迈克·阿里斯结为夫妻,终因挂念祖国而与丈夫、儿子长年分离。

  丈夫去世,她若前去奔丧,必将永不能再返祖国,“我永远不会站在你和你的祖国之间”,当年阿里斯这句爱的承诺,最后通过死亡体现,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的家庭的分离,是我争取一个自由的缅甸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吕克·贝松认为这是最难的抉择,“当你在她的位置上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在上一分钟你会说,‘她应该走’,下一分钟或许就是‘她必须留下’。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你的决定可能将变化五次。我后来见到她本人,她的温婉智慧是世界上最无敌的‘武器’,甚至像是超越圣女贞德的‘女甘地’。”

  口碑翻身,见证历史?

  有影评人爆料,“吕克·贝松对该片在中国的上映并不抱太大期望,如果有兴趣的人们能从各种渠道看到这部电影的完整版,他就满足了,因为这是一部能改变亚洲(尤其是东亚)电影观众信仰的电影。”如此看来,只好先期待《夫人》9月在多伦多电影节的高调亮相,能为其被引进中国作好铺垫。

  回顾贝氏电影,他的人物塑造归纳起来就是两类:一类是与枪支暴力形成鲜明对比的纤弱女子,而另一类就是与现实对抗的孤胆英雄,凡由他编剧、执导的电影,大都是这样的心理定式。不难看出,《夫人》的选材,甚至将这两类融为一体,难怪这位“法兰西的斯皮尔伯格”能为此轻票房重“诚意”,选了它当自己的口碑翻身之作。

  截至记者发稿之日,昂山素季终于面见缅甸总统吴登盛,这是两人的首次会晤,观察家认为,这次会面是缅甸政府态度日益开放的标志。若真如此,这部《夫人》将更加任重道远,因为它记录了一个永不会再现的时代,就像爱尔兰歌手戴米恩·莱斯曾为夫人写的那首《弹不到的钢琴》,记录了钢琴损坏而不能维修、她失去唯一排解途径的软禁岁月,它们都是忧伤历史的重要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