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推倒”高晓松:年轻热血玩命宣泄

2011/9/9 17:05:50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将于9月9日公映的《大武生》是高晓松(微博)独立执导的第三部电影。高晓松:韩庚在舞蹈学院里学的中国古典舞就脱胎于京剧,大S是京剧童子功,元彪和于荣光干脆就是以科班京剧大武生成名。

高晓松“推倒”高晓松:年轻热血玩命宣泄

高晓松(资料图)

  洪金宝大哥赋予了这个电影以男人气质。邹静之老师和我都是偏文艺的知识分子,整个剧本文艺气质突出,大武生应有的顶天立地男子汉味道偏弱。洪金宝的加入如同打了一针雄性激素。洪大哥开拍前十个月就北上进组,开拍前写了31稿,其中十几稿都是和洪大哥一起磨合修改的。洪大哥大刀阔斧砍掉了剧中人物身上残留的知识分子气息,让武生们干脆利落,满身英豪。摩根清楚地说过,我追求的“Cool”电影风格和洪金宝大哥“H ot”的风格如果能有机结合,将是一种崭新的武侠功夫电影。

  由于这三位都是千锤百炼的电影大佬,所以他们之间的分歧不是很大,有成熟的分寸感和团队磨合力,我基本没什么倾向谁的困扰。我唯一坚持的就是女人爱上谁是没有理由的,由于在女人问题上,他们三位都老了,所以听了我的,呵呵。

  推倒方式3

  从文艺明星到青春偶像

  “那是一种男人女人看了都赏心悦目的本能美感,真的有一加一等于六的惊艳”

  ●谈明星卡司:韩庚和吴尊都很内向,坐在一起的时候看不出什么,除了觉得我自己长得实在令人发指以外……看大S之前的恋爱经历,我能感觉到她的强大:无论爱恨,男人都是客人;无论年龄,男人都是孩子。

  南都:《那时花开》是周迅、夏雨、朴树,《我心飞翔》是陈道明、***。《大武生》是韩庚、吴尊和大S。这个阵容完全不像是您以前的选择,为什么是这三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三个人?当时考虑过其他人选吗?

  高晓松:首先考虑的是卡司给观众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前两部戏的卡司一听就是艺术片,这部戏一听就是商业片。京剧武生就是当年的大帅哥,**收徒弟时一起教,慢慢长大了帅的演武生,不帅的就改花脸了。所以武生必须英姿飒爽,刀马旦一定飒爽英姿。韩庚和吴尊组合应该说华人明星里找不出第二组更帅的了。加上韩庚的舞蹈功底,吴尊拍武打片的经验,大S自幼学京剧(台湾叫国剧,名字不同很有深意),这个组合就已经是目前最理想的了。并且三人加上刘谦都不是武打片专业户,以便给人不是传统功夫片,而是酷、新、炫的青春动作片。

  南都:就电影所需要的酷和青春活力而言,他们三个的平均年龄已经超过30,为什么不选更年轻的新鲜面孔?

  高晓松:因为动作片必然是大预算电影,而要担得起这么大的制作预算,卡司就必须全明星。在现有华人明星中,这已经是平均年龄最低的组合了。没有人会投几千万用新人,尤其是导演也是新人的情况下,全明星是平衡预算结构的必然。

  南都:电影说的是梨园行的故事,但主演都没有京剧经验。敲定阵容之后,您有对他们提出训练或者相关准备上的要求吗?

  高晓松:韩庚在舞蹈学院里学的中国古典舞就脱胎于京剧,大S是京剧童子功,元彪和于荣光干脆就是以科班京剧大武生成名。所以真正需要训练的只有吴尊。加上在美国制片人坚决强制要求下,全片舞台上都是漂亮的动作,一句唱词没有,以免冗长沉闷,所以主要训练近景形态(远景有替身),其实就是功架和眼神。剧组在导演组就配了京剧武生出身、本科又学了表演的电影学院老师做表演指导,又从北京请了资深京剧老师,从安徽京剧院请了一整个戏班,全程跟组,让演员时刻生活在武生气场中。动作导演洪金宝本身就是京剧武花脸出身。演员提前两个月开始严格训练,拍摄中有大群专业武生示范辅导,至少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很有模样。

  南都:他们三个人进组之后,您就已经有信心这三个人有化学反应了吗?还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您还记得他们三个人第一次把行头都扮上是在什么时候吗?

  高晓松:大S能和两位男主角有化学反应我在拍之前就能想到。因为看大S之前的恋爱经历,我能感觉到她的强大:无论爱恨,男人都是客人;无论年龄,男人都是孩子。这就是我要的。韩庚和吴尊都很内向,坐在一起的时候看不出什么,除了觉得我自己长得实在令人发指以外。直到第一次两人穿上灯芯绒小西装,戴上小礼帽,打起冷色光,正式拍摄俩人一脸冷峻从楼上走下来的镜头。当俩人同时出现在画面里时,所有看着监视器的人都“哇”地齐声惊呼,那是一种男人女人看了都赏心悦目的本能美感,真的有一加一等于六的惊艳。化学反应是一种不靠演技的天然气场,撞上了,就赌赢了。

  他们三个第一次穿上京剧戏装拍定妆照,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几位穿越回民国去,也一样是舞台上的大角儿!

  南都:一些导演认为,演员是道具,跟背景里出现的一台电话、一张床没什么区别,都是为导演的表达而存在的。您认同这样的观点吗?演员在您的作品里充当的角色是什么?您在片场一般会如何与演员沟通?

  高晓松:你说的拿演员当道具的导演只有两种,一种是坏导演,一种是大师。大师我们就不谈了,尤其在这个各行各业大师绝迹的平庸时代。记得20年前我在北京电影学院上课时戴锦华老师曾含泪说过“1980年代后已无大师”。

  我拍《那时花开》和《我心飞翔》时就是个坏导演,拥有陈道明、周迅、夏雨这样的好演员却拿来当道具用,美其名曰表现主义,其实就是物化人生,迷恋符号,一叶障目的皇帝新装。就如同做音乐时拿歌者当乐器用,暴殄天物愚不可及。现在回头看,愧对那时给了我那么多信任的他们。

  剧本里的人物都是有性格没灵魂的,即使写出了一个人的六个侧面也只是个六面体,更何况没人能写出六个侧面。而银幕上的角色是个无缝拼接圆润通灵的人,把所有缝隙弥漫住的就是演员的灵魂,所以演员不但不是道具,甚至夸张点说就是电影本身。就如同歌者就是这首歌本身,虽然人的嗓子是这世界上最不准的乐器,却是最动人的天籁。

  我在整个拍摄期都不叫演员真名,而直接叫他们角色的名字,以便让他们尽量保持在角色里。做“T ableread”和“perform ancereading”(读剧本排练)时讲得很多很细,到了现场不再讲角色,因为你不需要不停给人讲“你是谁你从哪来你要去哪”的问题。所以在现场只讲机位和表演走位以及速度,最多再强调下这场戏在片中的位置和作用,其它的自有他们的心灵温度。

  南都:最想告诉观众,他们应该走进影院看《大武生》的理由是什么?

  高晓松:养眼。

  南都记者 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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