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英雄喋血》主创做客 谢君豪变革命义士

2011/9/14 20:05:30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主持人赵宁: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来到今天新浪直播间,我是主持人赵宁。主持人赵宁:我们也特别期待,像片子当中,不光是在座的温碧霞,还有谢君豪、曾志伟、廖启智、谭咏麟,这都是大家非常喜爱的。

  主持人赵宁:当时没有想过?

  谢君豪:有一个信仰,有一个信念在后面支持着,有更大的事情支持着你,才会做这个事。说回我们这个电影,我们这个电影挺现代的,更多的是人文的关怀,更多的是对生命的尊严或者对信念的坚持,其实挺现代的。

  赵炳锐:就是没有喊口号的。

  谢君豪:就是一种生活。

  江若琳:对,很生活。

  主持人赵宁:非常地生活,我知道在创作剧本的阶段,就已经把革命者还原成为一个很普通,一个生活当中,社会当中一分子。

  谢君豪:可能也是关系到广东那代人,广东岭南人比较实际,他不说,他就做。如果你没有那么一件大背景的事,每个人都像平常,我想象他们每天喝早茶,拿个鸟笼,跟几个朋友聊天。但是该出手就出手了。有点侠客的感觉。

  主持人赵宁:说到具体在电影拍摄当中,一定给三位主演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比如若琳,我听说你在剧中有一段结婚的戏,能跟我们分享一段,你是跟谁结婚?

  江若琳:大家猜。

  主持人赵宁:是跟在座两位其中之一吗?

  江若琳:这肯定不可能的,因为他有太太了,那只有一个选择。大家如果去看戏,我们现在不可以说太多,要留给大家去看,我们结婚是有原因的。

  谢君豪:每个人结婚是有原因的。

  赵炳锐:这个原因挺特殊的。

  江若琳:真的有关革命,我们会推动到他,令他更成功。

  主持人赵宁:所以结婚那场戏在剧中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江若琳:很重要。

  主持人赵宁:除此之外,若琳还有印象深刻的拍摄段落吗,比如你走上街头,实际参加了革命的工作?

  江若琳:没有,我们这部戏,导演也说过,不像大家说的喊口号,不是一大帮人上去喊口号,反而从很生活的角度,就像当时生活在那个年代去说这个故事一样,所以我们没有喊口号,没有主旋律的感觉在里面。就希望观众可以投入,更投入一些。

  赵炳锐:我们精神很主旋律。

  江若琳:很深刻,我第一次拍戏,第一天就拍结局,之前演戏都是拍几天,人的状态开始,跟大家关系熟了,投入的时候拍结局,这是很正常的。这次第一天,就是为了他哭,我跟他完全没有搭过戏。很生疏的,你好你好,我叫谁谁,第二天为他哭,哭成那样子,蛮难忘的,我跟导演说,这个挑战太大了吧。

  主持人赵宁:导演有没有告诉你或者为什么说把这场戏放在前面?

  江若琳:因为场景的问题。

  主持人赵宁:谢君豪,你印象深刻的,我猜测应该是收尸那场?

  谢君豪:猜中了。

  主持人赵宁:我很难想象这个过程怎么进行的,常人很难想象一个画面,把不同的烈士从不同的地方,一点点把尸体搜集过来,冒着危险,集中到黄花岗?

  谢君豪:是。本身尸体放在门口了。

  主持人赵宁:你更有危险性的把它偷出来?

  谢君豪:是,以记者的身份去把他搬了,收回来。收尸过来为什么能完成?说起来很长。确实经过很多努力,才能完成这个事,找地方,没地方,在路边躺着呢,得找地方,最后找到一个地方,赵炳锐是富二代,他老爸开的,能找到给他一个地,本来叫红花岗,后来把尸体收进去,所以叫黄花岗,因为潘达微很喜欢菊花,用菊花比喻自己,很高级,很清高,不同流合污,所以变成黄花岗。你说收尸那场戏拍的时候,感觉拍完之后,感觉没什么。就是其他人给我的任务让我去完成那个事。第一个肯定是导演把那场戏不排得很有气氛,第二个就是群众演员,他们都演烈士,志愿者,他们要躺在地上,那天按历史是下一场大雨,按历史情况是很可怕的,很恐怖的,他们牺牲的都是受重伤才死的,所以尸体都挺难看的。广东那个地方那么湿。按历史潘达微拿着樟脑,没有消毒工具,蒙着脸去做这个事。

  当天拍的时候那群演员让我们特别感动,那天下雨,我们还好,收尸体,他们躺着不能动,脸打到脸上,打到耳朵上,打到眼睛上,他们不动,一动不动到镜头拍完为止,拍完之后他们就发抖了。太让人感动了,他们那种精神给我一种力量,让我更投入,所以在这里非常感谢他们,帮我完成这场戏,不用演戏已经有感觉了。

  主持人赵宁:对于谢君豪来说,你的拍摄相对来说有难度比较大的戏吗?

  谢君豪:每个戏都难度大,都不容易。最大难度是投入这个氛围,比较难的是后面收尸体或者是他们行动前每个人要写一封绝命书,所有人都写了,黄兴、林觉民写与妻书,林文都写,他们交给我,因为我不用去行动,他交给我就说行动完了,明明知道要绝命了,把书交给他老婆,谁谁要交给他爸爸,我要完成这个任务。你说比较难的一场戏就是我拿着书回家,大家说好了,5:30我们行动,我回到家,他们5:25分了,那场戏挺难的,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手着拿着信,看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当钟一到5:30的时候,外面全是嘣的爆炸声,爆炸声不是轰炸远处的,一点微弱的枪声,其实那种枪声比轰炸更有力。听到枪声之后的反映到崩溃,到嚎啕大哭,那场戏,我感觉挺有意思。以后就没哭过了,就那场戏哭。收尸都没哭,因为收尸不用哭,收尸其实是更深层的悲哀。

  主持人赵宁:赵炳锐是不是也跟我们分享一次在拍摄当中你难忘的段落呢?

  赵炳锐:就是拍的时候,广州特别热。

  主持人赵宁:你们拍摄的时候是广州很热的?

  赵炳锐:最热的,那时候是4月27号,戏里不是。还要过春节,我们都穿衬衫西装,都是富二代,行头还是比较讲究的,每天都很热,跟洗澡似的,香港还有广东的演员好像很奇怪。

  江若琳:你才奇怪呢。

  赵炳锐:他们的脸不出汗,身上一直出汗。

  谢君豪:这是谣言,以为我们汗腺闭塞。

  赵炳锐:看他们脸都挺好的,我就不行。每天就哭得化不了妆,我在现场最深刻的是这边拿一瓶水,化妆老师,姐姐给一个纸巾擦,就不停。戏里印象比较深的一场,知道我第二天要去参加那个,而且我已经知道我回不来了,潘达微就在那画菊花,我就进去,他问我为什么参加革命,我就告诉他理由,那段是特别感动的。内容就是大家可以在电影院看,那段是最感动的。

  主持人赵宁:在咱们这部电影当中,云集了三位影帝,今天有一位坐在现场,还有像廖启智、曾志伟,还有谭咏麟,就是四位了,大家在一起拍戏是不是有碰撞的激情,产生很不一样的化学效果,君豪是不是很有体会?

  谢君豪:我感觉很放心,就是大家很自由去碰撞,都很良性的,不是说我看见怎么弄,我跟你过招,完全没有这个想法,而且是很自由的,很放心,大家很相信对方坦诚去演,互相反映,加上年轻才俊,还有美女。我感觉我们这个戏的演员挺整齐,方方面面都有。

  主持人赵宁:若琳会有这样的体会吗,在现场有这么多重量级的演员,跟你一起去对手,会感觉到他们不同的气场吗?

  江若琳:他们的气场很大,因为我很少跟他们在一块,跟赵炳锐比较多,我常在旁边会看到,比如豪哥、志叔,他们在飙戏的时候,气场很厉害。当然在其中,我们演的角色是蛮适合自己的,因为就是乖乖地听他们在讲话,在演戏,所以也是很好的学习。

  主持人赵宁:今天因为时间的原因,访谈上半场的部分暂时告一段落,应该是从16号开始跟大家见面了,希望有更多的朋友能够去影院支持这部作品。谢谢三位,谢谢你们!

  谢君豪:谢谢!

  主持人赵宁:同时期待下半场的做客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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