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新片《金陵十三钗》中,沪上主持人曹可凡再度触电,扮演该片女主角之一“书娟”的父亲——“孟先生”。昨日,谈及演出体验,曹可凡对自己为戏狂减30斤的经历感触深刻,视之为最大难关,“减肥期间,蔬菜色拉吃了一百多份,现在看到就想吐。”至于与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克里斯蒂安-贝尔的对手戏,曹可凡有感于其对细节的重视,“和张艺谋导演合作,和贝尔对戏,就好比上了一次表演大师班,收获良多。”
看到色拉想吐
曹可凡饰演的孟先生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南京底层小吏,又带有上海老克勒气质。曹可凡回忆,张艺谋和他说戏的时候,用一个“苦”字概括其人物精髓和心理脉络,“他付出前途甚至生命去救女儿,女儿不但不听他的话,还误会他是汉***。这个人,太苦了”。
为了演好苦情戏,曹可凡被要求减肥,“导演‘威胁’我说,你看跟你搭戏的贝尔,脸这么点大,再看看你的脸……咳,而且上了银幕,会更加显胖的。”于是,曹可凡下了决心减肥,开始了每天面包、麦片、白煮鱼、青菜、胡萝卜、黄瓜、番茄之类的生活。忙的时候,他就去咖啡店买一份蔬菜色拉当晚饭,“色拉吃了一百多份,现在看到就想吐”。
好不容易略显“清瘦”,拍摄期间,张艺谋依旧不放过他,“勒令”曹可凡与他一起吃素。经历了几番头晕眼花,曹可凡甚至数度忘词,不过,成功减肥三十斤的成果相当喜人。
学说老上海话
除了减肥,曹可凡还得应付南京话、英语、日语等。据悉,在《金陵十三钗》中,张艺谋要求全剧组以南京话为基本语言,而曹可凡出演的角色因剧情需要,还得同时说英语和日语。
英语当然是与贝尔的对手戏所需,贝尔经常临场发挥,搞得曹可凡也要现场“轧苗头”,接台词。而对于毫无基础的日语,他只有死记硬背了,“好在日本演员是完全按照剧本演出,我只要把对方的最后一句背下来,就能接着说自己的台词。”
为符合老克勒气质,曹可凡还需掌握上世纪30年代的老上海话:“虽然我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但为了《金陵十三钗》,专程到研究老上海文化的程乃珊夫妇家求教。现在的上海话和以前不一样,比如现在我们自称用‘阿拉’,其实这是从宁波传过去的,老上海人是说‘我伲’,女儿叫作‘阿囡’,父亲称为‘爹爹’。”
接受贝尔建议
和克里斯蒂安·贝尔的对手戏,让曹可凡感慨“受益良多”。曹可凡介绍,“‘孟先生’给贝尔送修车工具”一场戏中,为了更好地表现“孟先生”的慈父形象,贝尔提出为曹可凡增加戏分,“一边想着用英语表述台词,一边还要表演救女的复杂情绪,很容易顾此失彼。我一上来就和贝尔打招呼:‘如果有什么问题,肯定是我的问题,希望你能够多担待。’我在表演上是个菜鸟,不过正慢慢感受表演带来的乐趣。”贝尔还给了曹可凡表演上的建议,“不少演员拍临死的镜头时往往做出多种复杂、痛苦的表情。其实脑门中枪立刻毙命,不可能再挤眉弄眼,但你也不能直挺挺地就倒下去,要在若有若无之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多次排练之后正式开拍时,曹可凡仅用了七条便成功塑造了一个慈父的形象。“对细节的重视”,是贝尔给曹可凡留下的另一个深刻印象。曹可凡透露,在拍摄“孟先生惨遭加藤击毙”的戏时,贝尔反复提醒,拍此类戏务必亲自验枪,以免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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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撰文讲述激情戏
《金陵十三钗》女主角玉墨扮演者撰写的文章《我和贝尔演床戏》,将被收录在大型纪念图书《金陵十三钗——我们一起走过》中。
文中,依然罩着神秘面纱的玉墨扮演者写道:“快要上场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本来和贝尔搭戏就很紧张了,再加上是激情戏,那么多人盯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副导演璐璐走过来开导我,她告诉我,演员在塑造角色的时候不是自己,做的事情说的台词都是角色,这么想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
于是,她鼓足勇气走进现场,“看到导演,我打起精神,给了他一个笑脸,告诉他,‘没问题! ’”最后,基本一条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