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明坦荡做个“下流人”。
上周六,香港歌手黄耀明(微博)的“上流社(交舞)会”在北京唱响;2012年1月1日晚,他将带着“人山人海”班底在上海MAO LIVE HOUSE华丽开跳,届时沪上知名作家韩寒将以歌手身份亮相,担当嘉宾。
谈及2012年这个玛雅传说中的世界末日,黄耀明在接受早报记者专访时笑言自己已经经历过太多“末世”,反而对2012这个热门话题无感,但如果真有末日,“那就跟一大堆最爱的人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开一个最后的派对,用这个方式去迎接生命最后一天。”
唱世俗之外的爱情
在北京的演唱会上,黄耀明翻唱了韩寒的歌曲《春光》——一首写给世俗爱情以外的爱恋情歌。如果道德观不似常人便要被归为下流,黄耀明倒不拒绝这条人上人下的道德线,“因为我的道德观是很宽松的,比如对爱情,比如对性的观念,我是很开放的,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够严肃不够正派。”他坦言,“对有些人而言,爱情不是必须一对一的,性也一样。性和爱情原本是可以分开的,当然前提是所有参与的人都同意。”
黄耀明唱《漩涡》、《禁色》、《忘记他是她》,唱《春光乍泄》、《爱在瘟疫蔓延时》,唱的是爱,却又不仅仅只是“我爱你”,也不是“我一辈子只爱你”这般明知做不到又不得不麻痹自己与世人的虚伪,更不是将“爱”拘泥于男女性别间的狭隘。
很多独立音乐人担心被指以“爱”为主题,以为主题必须是家国大事才算有思考,哪怕唱“我爱你”,也要编出爱家人爱朋友爱祖国式的大爱故事,但黄耀明却从不担心。他坦荡地爱了,唱了,跳了,干脆做一个温柔妩媚的“下流人”,为那些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爱恋,为那些被寻常人所扭曲的爱恋,为那些被主流歧视的恋爱高歌。
“末日”不可怕
此次上海演出选择在2012年的第一天,问及如何看待“2012”这个传说中的世界末日,黄耀明承认,真正让自己第一次有末日之感的是1997年。
1997年7月1日,黄耀明和他的朋友租了一辆大巴车,“那天香港下雨下得好厉害。我们开车去了很多香港旅游景点,山顶、新界……还去吃了很多老香港的菜,好像过‘最后一天’的感觉,好像第二天醒来世界就会变不同一样。”十几年过去,黄耀明发现这个改变并没有那么可怕,“反而最近因为内地经济越来越发达,令香港感到很大压力。”他感慨,近年来内地和香港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彼此不断磨合和影响,希望最后能让中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说回末日,黄耀明戏称自己已经历过太多所谓末日,比如千禧年,还有亚洲金融危机,“跨过那么多末日感觉的关口,到现在2012年,反而没太大感觉。那其实就只是一部电影,不像1997年的时候,那是真实感受到一个城市的改变,真是翻开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