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物娱乐讯 继《颐和园》之后,《谜》是郝蕾再次与娄烨合作的电影。几年的时间过去后,郝蕾成长了、成熟了,按她自己的话说,“我给娄烨带来的感觉不一样了。”
要和小三斗智斗勇
女物娱乐:这是《颐和园》之后,你和娄烨的第二次合作,他给你带来一些什么样的新感觉?
郝蕾:是我给他带来的感觉不一样了。他在拍《颐和园》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成熟的导演了,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是一个特别成熟的演员。现在不一样了,我成长了,或者从表演技术上,也尝试了更多的东西,所以说我们的沟通更好了一些。
女物娱乐:你觉得这个人物是《颐和园》的延续吗?
郝蕾:不一样,《颐和园》里的那个余虹是带有文艺情结的一个人,她需要生活有情怀。但这个人不是,这个人就是希望生活很踏实、很平实,不需要那么多色彩。命运让他的生活五彩斑斓,有的时候,有点儿眩晕,她是一个被动的人。
女物娱乐:是不是电影里还有很多你和小三斗智斗勇的情节?
郝蕾:对,不只是小三,还有小四、小五……
女物娱乐:是什么样的一个力量,能让这个人物激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郝蕾:其实当你的幸福被抢夺走的时候,再软弱的人都可能会杀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去争取留下他的丈夫,让这个家庭能够再继续下去,这不算什么。而且她也很隐忍,没有去戳穿她的丈夫,一直在底下做了很多工作,希望这些外遇可以走,让她的丈夫可以留下来,其实蛮难做到的。
素颜演出毫无压力
女物娱乐:素颜演出,对你来讲困难吗?
郝蕾:我觉得很好,很放松。
女物娱乐:是不是除了《颐和园》,别的电影都没有尝试过素颜?
郝蕾:对,只有《颐和园》的时候是这样,爬起来就可以去拍戏了,这多好啊!而且很像我,挺好的。
女物娱乐:像这样的表演机会不太多吧?
郝蕾:对,比如说像今天这场戏是讲离婚的,我画了一点睫毛膏,还凑合。另外一场戏,我跟好朋友去酒吧庆祝,大家都觉得,这个人物应该突然变一下,因为那天是她离婚的日子,所以就画了妆,结果我那一晚上就不舒服。从我个人来讲,我就觉得(化妆)是一个面具,平时我个人生活中,也是不化妆的。你带着一个面具,带着一个隔阂在去面对……如果在生活中,就是去面对其他人,如果在电影里,就是跟镜头之间有面具,会限制一些东西。
当然有的时候没有办法,比如像《白银帝国》,它需要那样子。但如果演现代人,又不是说特别需要化妆的话,我觉得还是素颜最舒服,没有什么负担。
女物娱乐:你不太在意外表的东西,那你在意的是什么呢?
郝蕾:不是说我不在意外表,外表只是人的一个面,但是如果我们把外表看得太重的话,那底下的东西就会被压制住。所以说表演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他是一种感觉。你能把你的感觉传达给观众,那是一个特别大的讯息量,特别错综复杂的。我在意这个人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组织,能和我当下的感触很好地融合在一起,那就是好的演出。
这电影是家庭科教片
女物娱乐:你会不会想一个问题,为什么男人会有外遇?
郝蕾:我其实是很理解这个人的,但理解不代表能接受。他没有找到自己的根源,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认为通过不断的刺激、新的关系,可以解决问题。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心里是有缺失的,这就产生一个极大的矛盾。
从个人来讲,我认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力去对其他人造成悲剧。拿我们这个故事来说,他不仅仅给妻子,他也给情人都带来了很大的灾难,包括他自己,所以说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做法。
我觉得其实这电影是个家庭科教片,有一场戏,我们的摄影师就说,太尴尬了,他拍着的时候就想,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太尴尬了。他说,我当时拍着就在想,要是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解决?所以还是挺有教育意义的。
女物娱乐:你会跟他的这几个情人有正面交锋吗?
郝蕾:有。
女物娱乐:那尴尬是指这个吗?
郝蕾:不是,当所有人都知道了***的时候,但没有告诉这个制造谎言的人,那时候这个制造谎言的人是十分尴尬的。(王玉年/文 冯科/图 郝斌/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