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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达华在漫画像上签名
主持人何东:我作为一个记者,现在多了一个习惯,看完电影我不走,在门口抽烟,看看两个小伙子出来踢那个墙,我说你怎么了,他说妈的我这两个小时,浪费在里边,你知道嘛,我不管你拍哪个,在那儿踢那个电影单。现在内地看电影很贵,开汽车汽油钱,买票我搭你两个小时,你没有一点诚意,我就不要说你辛苦,出了他踢电线杆子,他还会来吗?
任达华:所以我们其实,我觉得应该电影圈,我们说这个票价其实应该降低的,应该降低。
主持人何东:你讲的很容易,咱们大家看着玩,谁去两个小时,他不是在家看电视,关掉了,放黑,不许讲话,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环境。你没有一点诚意,我肯定骂死你呀。那么我们讲来讲去,《放牛班的春天》、《深海长眠》、《入殓师》这种电影跟鬼一样,挖不出去的看。
任达华:也没有了,我觉得有的时候,电影我觉得观众多个选择吧,这个才是,百花齐放。当然我们应该就是应该有好好把握,有时候演员很难,有时候整体的团体的精神就影响这个东西,演员每一个都想拍好的电影。但是我们要找好的剧本,找好的合作的伙伴其实也有困难,我们拍电影的希望这个是什么,这个东西会好,这个心态就好了,拍完这部,这个不错这个不错。我们有这个心态,有正面的心态去拍每一个电影,但是剪出来怎么样子,很多配合有时候是很难成为一个很好的东西,是很难做的。
所以那么多人喜欢投资电影,电影也是一个梦,也是一些演员在享受爱,这个会好的,这个会好的。所以好玩之处什么都可以体现生活,有很多东西没做过也可以去做。是很好玩的一个事情,所以我就喜欢电影圈子,退休,没有这个字吧,我都喜欢拍电影一直拍下去,一直享受下去,一直过瘾下去,我从来没有退休两个字。不管是有一些不好的电影,有些也是不卖座的电影,但是也有一些电影是好的电影,也有一些电影是比较大细节的电影,从来没有一个演员说我拍所有的电影都卖座,对不起,没有。但是我们尝试我们把自己尽量把每一个电影里面的角色做到最好,做的最完美,这个是我们觉得身为演员这个是基本的职业道德。
主持人何东:因为你又讲了一句话,我现在拍电影,你讲能有一些电影放在图书馆里,能有一些我演的电影可以放到图书馆,那你告诉我,你放图书馆的电影的标准是什么?
任达华:是历史的见证,香港的60年代、70年代、80年代都有不同的文化,但是每一个年代文化,一些电影觉得卖座之外,还有很多比较好的评价,还有那个行业,因为香港不断在变,以前有农民,50年代有农民,60年代还有一点点农民,70年代没有农民了,80年代没有,职业就变了。所以我演那么多戏,演警察又演另外这种角色,有很多不同的职业,就能够把一种职业在每一个年代都有一些电影是这个职业的,都是一个很好的或者是能够大家共鸣的电影都放在里面,以后50年后,看警察看任达华,他看黑社会看任达华,他看做鞋子的皮鞋的《岁月神偷》,还看那个什么文化有什么差异的,变成为什么有这个颂禅的人,一开始我也有。就是有一种这个是一种香港社会的一种文化在里面,大家都能够50年后,100年后而且新的导演和新的演员,他们想看一些资料都能够在图书馆里面找到任达华一些资料。
所以我想说,我有拍很多小成本的戏,但是小成本的戏基本上都是人文的电影,都是当地每一个年代的文化的电影,这些电影都能够放在图书馆里面,以后给人家参考的资料。
主持人何东:因为我在北京有些记忆像你说的,你比如说小时候,我估计香港人脸盆底破了,有一个铁匠来给你。
任达华:啊。
主持人何东:这都像是,比如说去打酱油那会儿,北京有一个专门的词,主持人何东,你去打一点酱油,一两二两有个勺子。
任达华:对。
主持人何东:都没了。
任达华:没了,没了。
主持人何东:现在就是一瓶一瓶的,剃头的拿那个都没了。你刚才说的就是我把正在消失的职业和一些细节再恢复过来,你知道吗。你回想一下,那会儿的北京特别有意思。
任达华:所以呢,其实你是对的,但是同时间应该是什么呢,同时间我们应该同这个时代同步超越它,电脑我懂了,怎么搞我懂。但是我不能给它控制我,我来控制它。但是我也有以前的那种情怀,两个合起来。
主持人何东:好东西了。
任达华:那就好东西了,这个人生就比较充满乐观,充满那种包容性,充满那种原来是这样,没完成没问题。那我想想,我教我女儿,我说每天帮别人帮忙别人做一件事,无论你今天拿杯水给他也好,不论他丢了东西在下面,你拿一个东西给他也好,每天帮人做一件事。其实等他习惯了帮人,帮助别人,那你这个态度就乐观了嘛。喜欢帮助别人,每天做一件事,每天都帮。什么事情都OK的,都帮他,那这个人以后长大了,他也会显得我要帮帮他,那个心态就会舒服一点,自然一点大方一点,包容一点。这个就是乐观的另外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