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紫玉金砂》的关机仪式上,年近60的秦汉扎着时髦的头巾亮相。主席台一侧的人群中,一位年轻人举着DV对准秦汉拍摄———他就是秦汉的儿子孙国豪。
第二天,本报记者独家专访了孙国豪这位明星儿子。采访间隙秦汉过来探了探儿子,儿子望着爸爸慢悠悠走开的背影,开玩笑说:“碰到不熟的人,他就好像雕像!”
屏幕上的秦汉,柔情似水,迷倒了一大片女性。
儿子却“揭发”说,其实秦汉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他拍了很多谈情说爱的戏,但私底下他的感情不那么放开,反而比较收敛。绝对不会感情用事,长时间梳理后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可能因为没有虚拟的剧本做参照物了。”
秦汉至今没有再婚。儿女非常希望他有个伴,可以照顾他。
“爸爸可能是没有遇到他喜欢的人。最近这些年,他比较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好像独行侠一样,他是需要个伴了,我这个年纪还需要呢!”29岁的孙国豪笑道。
最后他记起了一件事来证明爸爸的不浪漫:很久很久以前,秦汉去机场接他的女朋友,和一个很仰慕他的女性朋友。他买了鲜花,但却是一模一样的两束,后来他的女朋友就有点生气。
“换了我,肯定一个送花一个送巧克力!”孙国豪补上一句。
赶紧八卦地追问,那个女朋友是林青霞阿姨吗?孙国豪挠着头皮说,记不得了。
本名叫做孙祥
“你为什么姓孙?”记者问。“你不知道吗?秦汉不是真名,我爸爸本名叫孙祥钟。”
孙国豪调皮地笑说。这是个在美国长大的孩子,热情大方,很有幽默感。他说自己差点想改名叫“孙汉”,因为好玩。
仔细看孙国豪,五官隐约浮现着秦汉的影子。笑起来,左嘴角向上牵一点点,与秦汉的招牌笑容一模一样。
“我从小就觉得自己长得像妈,下巴尖尖的!”
爸妈当年离婚,似乎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烙印。他连说秦汉是个好玩的爸爸。
小学时代,孙国豪和姐姐说不想上课太辛苦,秦汉就建议他们“请假吧”;有时上课上到一半,老师把孙国豪和姐姐叫出去,“你爸爸来找你们,好像家里有事……”然后秦汉带着一双儿女溜出学校,开着车去阳明山兜风。
慢吞吞的篮球高手
“他的性格属于顺其自然派,没什么事一定要坚持的。他很随性,不太像明星的样子,他说他觉得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未免太辛苦,坐得更高掉下来更严重……”
也许因为年轻,孙国豪似乎没有爸爸那么“柔情和斯文”。
秦汉的气质究竟从何而来?“他有很多兄弟姐妹,给人感觉都是温文尔雅的。我爷爷的个性比较内敛,奶奶在英国受过教育,举止优雅。我爸爸可能受到遗传,说话永远慢吞吞的。”孙国豪这样解释。
在他的印象中,爸爸连打篮球也是慢吞吞的,特别讲究配合。10多年前秦汉总喜欢带儿子去球场,那时孙国豪还是个小胖子,爸爸拉着他运动减肥,后来打了太多球,孙国豪厌了,转向玩赛车脚踏车,而秦汉还是喜欢打篮球,衣柜中有无数吸汗头巾。
只在精神上鼓励儿子
“爸爸走的戏路是谈情说爱,但我更喜欢拍动作片或者无厘头的片子!”
与爸爸一样,孙国豪也走入了演艺圈。他在台湾做主持人,与谢霆锋拍过《特警新人类2》,眼下刚与公司解约,一心要往动作片方向发展。
演艺圈的路不那么好走,他以前希望爸爸能帮帮他,但至今为止秦汉也仅仅在精神上鼓励儿子,“他的个性决定了他不可能实质性地帮我”,孙国豪很明白这点。前两年他明确要求爸爸援助,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准备一切靠自己。
眼下他做各种准备,每天做运动锻炼身体,看些专业的电影书籍,以实现自己“去好莱坞闯荡”的梦想。
这样的野心,他对爸爸透露过一点点,但秦汉似乎觉得,好莱坞是遥不可及的地方。
比儿子更爱漂亮
夸秦汉的头巾时髦,孙国豪笑着解释:他打篮球一直戴头巾用来吸汗,后来成了他的个人标志,爸爸就喜欢扮年轻!
现实生活中,做爸爸的比儿子更爱漂亮。秦汉会建议儿子穿这件或穿那件。上个月爸爸和姐姐吃饭回来,突然给孙国豪买了一件T恤和裤子,这令孙国豪感觉贴心。
一般情况下,父子俩的衣服不太会混穿,因为完全是不同的款式。秦汉的衣服大多温文尔雅,有很多头巾和衬衫,半正式的夹克也很多,而孙国豪比较多牛仔裤、工装裤。
有个好看的爸爸,有时也是件自豪的事。“小时候在美国,他带着我和姐姐去超市买东西,带了两罐啤酒,结果结账时被要求出示身份证(美国规定成年人才能喝酒)。爸爸被搞得啼笑皆非,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小孩,营业员也很诧异。那时他已经是40几岁的人了。”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