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仔开演唱会,选中了春田花花合唱团当伴唱
校长在议员的建议下,组成春田花花合唱团,到处演出赚钱
合唱团稚嫩的歌声成文本片最大的亮点,不少人听到后哭成泪人
校长在议员的建议下,组成春田花花合唱团,到处演出赚钱
南都讯 记者简芳 实习生 李佳“车车车车,车向你老豆……”最新一集的麦兜动画《麦兜当当伴我心》昨日在广州试片,“春田花花合唱团”闪亮登场,奶声奶气的童声合唱也在映后迅速流传,好几位观众都是哼着“车车车车”离开。从现场反应来看,新一集的麦兜得到了大部分观众的好评,前半场笑声不断,后半场感人至深,不少观众落下热泪。不过,由于当天放映的是粤语版,也有业内人士担心,原汁原味的港式笑与泪在北方可能会“没什么知音”。
当天放映结束之后,观众们的讨论仍在继续。很多人想知道,一些笑料比如像“一听华仔就想便便”的梗是怎么想出来的,合唱团的天籁之声又是来自哪里。麦兜的“爸爸”“妈妈”谢立文和麦家碧日前接受南都的独家专访,正好也提到了这些话题。你能相信吗,“一听华仔就想便便”竟然是谢的真实经验“一个是刘德华,一个是李克勤,我都有这个感受。”该片将于本月10日正式与广大观众见面。
A爆笑
新麦兜调戏华仔、刘谦,
一听华仔唱歌就想便便
在最新的《当当伴我心》里,为了拯救面临歇业的幼稚园,校长带着小朋友组成的“春田花花合唱团”四处走穴卖唱,开展一场路途坎坷的音乐之旅。听上去虽然有点心酸,过程中却有不少趣事。尤其是他们此次对不少名人的调戏,比如一开场麦兜被妈妈带去看医生,称他“一听华仔就想便便”、后来想找疑似黄柏高做“金牌经理人”、以及安排陈老师跟魔术师阿谦擦出小火花等等,都让观众忍俊不禁。
幕后:希望给他们加多一些乐趣
谢立文坦白说,一听到音乐就想便便绝对是他的个人真实体验,“而且绝对是和刘德华有关,但不是(发生)在小时候,是‘大时候’。一个是刘德华,一个是李克勤,他们一开始抒情我就有这个感受。而且我自己念的幼稚园也是结业了,因为常搬家,我好像读了两三间幼儿园,好像每间都结业了,而且都很豆泥。但当时感觉挺好的,虽然环境很差很拥挤,但老师对我们很好。”
至于怎么会安排黄柏高和刘谦加入,麦家碧透露,主要都是杨学德画的,但戏中并没有点名是他们,只是会让观众有这个猜想,希望给他们加多一些乐趣。不过,他们事先并没有跟对方打过招呼,“不用吧,我觉得他们应该有足够的幽默感去接受。”杨学德则义气地表示,如果他们不接受,那就“我一个人来承受,杀我吧!”
B感动
童声合唱“好听到想哭”
师生情触到观众泪点
《当当伴我心》是一部“献给所有音乐老师”的作品,所以片中出现了大量观众熟悉的旋律,比如《热情的沙漠》、《铁窗红泪》、《卡农变奏曲》、《土耳其进行曲》等,但经过新的编曲和作词,再由小朋友稚嫩的童声唱出来,滋味自是不同,也给不少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甚至有女观众形容那些合唱“好听到想哭,他们一开口我就掉泪了。”而带领合唱团的校长,他对音乐的爱和对梦想的执着,亦在片尾感动了大批观众,个别观众甚至哭得像山泥倾泻。
幕后:费时3个月,面试100多位小朋友
谢立文透露,此次的歌曲演唱主要由广州少年宫和香港童声合唱团担任,而片头字幕里的“童声合唱艺术总监”唐少伟教授,不仅是这两大合唱团的音乐总监,也是谢立文的中学老师。为了找到这些可爱动人的声音,剧组费时3月,面试了100多位小朋友,“一边唱一边试一边录,跑来跑去。”
至于选择音乐的标准,谢立文表示大部分用的都是古典音乐:三首莫扎特,“鸭鸭鸭鸭”是柴可夫斯基的,“车车车”也是马刀舞曲,“原因之一是不用钱,没版权问题。第二,古典音乐真的不是那么多人听过,一说到古典音乐,很多人就觉得很闷、很严肃,其实古典音乐有很多很好的旋律,是一个很大的金矿。”
他还透露,在创作过程中,故事是先于音乐的,写故事时会标注这里有一首歌,写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做音乐,选歌的时候还得考虑小朋友是否能够胜任,“比如黄秋生他们在天台一起唱的那首莫扎特就不能给小朋友唱,太难唱了。《春天花花》也是莫扎特一首钢琴奏鸣曲里拿出来的,旋律很简单(就可以让小朋友唱)。”
C新鲜
两种不同画风的冲击
观众对杨学德有赞有弹
前三集麦兜动画的画风都是以清新可爱为主,这一次加入“另类、奇怪、丑陋”的杨学德,而且还是与麦家碧共同担任美术监督,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冲击,观众的反应也是有赞有弹。尤其是对一开场的刘德华形象,不少观众反应强烈,认为“不太像”、“不太喜欢”;当然,也有很多人表示喜欢,“还挺爱杨学德笔下的那些怪咖的。”
幕后:比想象中弱一点
第一集《麦兜故事》讲的是成长,《菠萝油王子》道尽人生中的希望、失望,《麦兜响当当》希望引导观者随心而动、保持自我,这部《当当伴我心》又想表达什么?谢立文的回答是:“没有那么大的主题。这次其实我很想做的一个事情,就是风格。”为了这个风格,他专程请到更浓烈的杨学德加入,“调色的人不断提醒我们颜色就快要爆了,如果是传统胶片的话,简直能看到光几乎渗出来,光是在流血的了。”
但数码不允许谢立文那么尽情,所以他至今仍表示,目前的画面“比想象中弱一点,还希望它再癫一些。”不仅如此,为了配合这种“癫”,谢立文还拉了一支仪仗乐队来做配乐,“就是一堆喇叭、宾鼓,操兵或送殡用的那些音乐。一部电影竟然用一队仪仗乐队做配乐,而且画面爆得五颜六色,却是在讲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音乐小故事,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玩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