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爵梦想鸟巢开唱:赚一个亿 换个大房子

2013/1/10 19:00:47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我继续适应和学习,希望自己做得更好”,严爵轻声说及从幕后制作人走到台前为艺人的状态。”  每个艺人都有一段苦等伯乐的过程,说起来,黄婷算是严爵的伯乐。在家办公果然很适合宅男,在这间工作室里,严爵完成了第三张专辑《单细胞》的制作。

严爵

严爵梦想鸟巢开唱:赚一个亿 换个大房子

严爵

  统筹/ 房婧蓉 摄影/ 李欧文 撰文/ 罗飞 造型/ 小齐

  容貌或才气得一样都是幸福之事,未承想严爵可以兼得。除了拥有一张演偶像剧的脸外,还写了不少好作品,身兼制作人和艺人的他,第一次在大上海开了个唱,开票即售罄。出道4年,3张专辑,一张EP,严爵的成绩算不得好或坏,他和公司皆不着急,按着原有的步子前进。比起2008年时《困在台北》的窘境,严爵现今也有了自己的住所,虽然仅有30坪,竟也为自己打造了间录音室,成立了“爵队工作室”。他崇尚极简主义,颇爱北欧范儿,自我定义“简单的生活更快乐”。

  鸟巢个唱的梦想

  北京今年的冬天对于长期生活在台北的严爵来说,算是种考验。他进屋刚脱去大衣,经纪人就示意他坐在客厅大沙发里受访,留有一位工作人员作陪。出道4年,严爵或许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被安排,2个小时的拍片时间里,他说得最多的是“我问一下”,包括拍照时何种姿势或穿鞋与否都得交由经纪人决定。

  “我继续适应和学习,希望自己做得更好”,严爵轻声说及从幕后制作人走到台前为艺人的状态。在他的团队看来,严爵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拍摄当日,很多时候他看着现场不知所措,面对眼前这张稍显稚气的脸庞,没有人忍心责备他漫长的适应期。比起相信音乐的其他艺人,严爵虽然出道4年,但还是太过年轻,令他印象深刻的是,某次很简单的讨论,一时着急说话冒犯了相信音乐金牌制作人黄婷:“事后才醒悟是自己太不懂事,好在黄婷很nice,没有计较。”

  每个艺人都有一段苦等伯乐的过程,说起来,黄婷算是严爵的伯乐。2008年严爵从南加州大学的宿舍直接到了台北的社会,在此之前,严家人从未接触过娱乐圈人士。大半年后,他通过姐姐的朋友的妈妈的朋友的女儿找到了相信音乐金牌制作人黄婷。那次见面严爵带着大学时制作的Demo和一把木吉它在预约的茶餐厅,不善交际的他等黄婷点完菜后,直接把Demo递过去。严爵现在讲述这个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时刻,还是有些小小的紧张。“看她接过Demo装进台电,我不敢大声呼吸,害怕她会没有兴趣早早按下pause键。”严爵一直记得黄婷听完Demo后的那个笑容——那无疑成了他走进音乐世界的门票。

  严爵的第一个身份是词曲作者,合作艺人有梁静茹、五月天和刘若英等,包括了《败犬女王》和《下一站,幸福》两部剧的全部配乐创作,以及梁静茹为人们所熟识的那首《没有如果》。从幕后走到台前,对于生性腼腆不善言辞的严爵来说,是不小的挑战,他以4年3张新片的成绩履行自己的承诺。

  2012年12月16日,严爵带着作品正式登陆大陆——在上海开了首个售票演唱会。“开票即售罄”,工作人员告诉这个消息时,他非常开心,期许能够多来大陆,玩笑称“期待某天如老板五月天一样,能在鸟巢开个唱”。

  赚一个亿,打造最好的家

  灯光从严爵高高的鼻梁滑过,铺在清瘦的脸上,倚着墙的他微抬了下头,没有笑,看起来像一个装满了故事的小王子。“我的心里装着一个80岁的老人,总是有很多的故事想说”,他这样介绍自己。有故事的人,或多或少是个怀旧的人。聊起自己的怀旧情结,严爵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2008年,离开台湾10年的严爵带着自己的音乐梦回来了。比起老家高雄,台北离着华语流行音乐要近得多。因为101大楼夜景,严爵对信义区情有独钟。他回到台北的第一个住处就选在信义区庄敬路,只不过是租的房子。信义区,有着严爵所有怀旧的痕迹。除却它位于市中心的地理优势外,还因为他很中意信义区的小吃街。聊到美食,他安静的脸上这才出现了笑容,“楼下能否方便买到吃的,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父母远在高雄,独闯台北的严爵只是偶尔做个蛋炒饭,大多时候去小吃街解决,简简单单的盐酥鸡就能吃得很开心。回到台湾的5年里,他每两年搬家一次,都未离开信义区。“我喜欢这里熟悉的味道,有安全感。”不善交际的严爵平时比较宅,除了去楼下小吃街买饭,最多就是在附近的篮球场转转了。在他的地图里,台北可以直接缩减为信义区了。当然,成熟小区基础设施完备以及稳定性也是严爵考量的因素之一。

  为此,去年赚到第一桶金后,他毅然选择在此买房。相比台北别的地区,信义区发展较早,小区大多都是10年以上。很多人不解严爵买旧房的想法。“信义区新建楼盘不多,而且也很贵,买不起。”对于大城市高房价的问题,严爵也忍不住吐槽。“这么贵的房子,很多年轻人都没有办法买房,安居乐业始终只是梦想。”在他看来,有了房子才算是家。靠着写歌赚钱后,他第一件事就是买房子,面对信义区高达80万台币一坪的价格,他也只是买了一个带夹层的30坪的公寓。听起来,房子不大,严爵却颇有成就感。放下手里的早餐,他笑着说道:“从租居很小的公寓,到自己买了这个小公寓,我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停顿片刻,又认真重复了一句:“真的。”

  关于房子,他说自己最大的梦想是“赚一个亿后,结婚,安置好家人,换个大房子”。严爵曾经对身边女孩说过这样的梦想,“她们都觉得非常不浪漫。”他倒是不介意,“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家人非常重要。我要努力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物资基础,再结婚。”

  虽然出国10年,严爵骨子里的传统依旧。早已完全独立的他,还是会让家人参与到自己的生活中来,买房时就是如此。“妈妈一直陪着看房,我会考虑她是否喜欢,根据家人的建议再做决定。”工作上也会如此,他重要的演出或者站台时,家人都会亲赴现场助威。

  30坪的音乐房子

  若要实现一个亿的梦想,严爵还需要加把劲。身兼制作人,比起表演所需互动和煽动的天赋,心思细腻的严爵更擅长抓细节。为了更好地制作唱片,他很期待有一间自己的录音室,这个梦想租房时终究没法解决:“可以说为了想有一个自己的录音室,所以才下决心买了这间很小的复式公寓房。”

  作为房子的核心,录音室设在楼上,当然其造价也不菲——700多万台币,其中麦克风就有5支,每支高达20万台币左右。他形容自己的房子为寄居盒,录音室则是盒子里的盒子。为了这第二个盒子,严爵专门请了一个设计师,费时两个月才做出来。录音室的墙有20厘米厚,再加上房子自身的墙,“看起来非常像盒子中的盒子。”与所有的录音室一样,除了吸音棉,他还专门采购了吸音布,把墙重新包了一层。因怀念美国的生活,严爵特意为录音室挑了南加州大学的校色——金色,“像个皇宫一样”,他这样形容了自己的工作室,霸气如它的名字“爵队音乐”。

  在家办公果然很适合宅男,在这间工作室里,严爵完成了第三张专辑《单细胞》的制作。现在工作室核心工作人员仅有三个,皆为发小,由严爵创作了曲子传至美国,另外两人负责加入鼓声和弦乐,然后再传至严爵。楼上办公,楼下生活。30坪的空间里,严爵没有太多物什。他推崇极简主义,喜欢北欧风,唯一的装饰是客厅一面墙挂了《单细胞》专辑封面的大图。此图出自法国插画家Carine Brancowitz,源自有次严爵无意见了她用签字笔画的人物,所以邀请创作,色彩不多但简洁有力。

  “简单,让人更快乐。”比起南国,他反而更喜欢窗外大雪后的北京,“只剩下了白色,简单干净,像归零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