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演程咬金最萌 姜文新片角色任其挑

2013/2/1 10:37:16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由永乐影视打造的历史大戏《隋唐演义》正在深圳卫视热播,姜武在剧中有着颠覆性的表演,他演的程咬金被封“史上最萌”。谈及演艺安排,姜武透露哥哥姜文的电影新作已确定为《一步之遥》,并让他随便挑角色。

  由永乐影视打造的历史大戏《隋唐演义》正在深圳卫视热播,姜武在剧中有着颠覆性的表演,他演的程咬金被封“史上最萌”。近日接受本报专访时,姜武表示程咬金是大块头有大智慧,可爱应该是他最重要的特点。谈及演艺安排,姜武透露哥哥姜文的电影新作已确定为《一步之遥》,并让他随便挑角色。

  □谈演戏

  程咬金具有大智慧

  《隋唐演义》中,姜武版程咬金具有颠覆性,不再是那个只会三板斧的莽汉,而是会卖萌,会装傻,侠肝义胆。对于“史上最萌程咬金”的评价,姜武称可爱符合程咬金的特点,“他能当上皇帝,肯定不是简单的混世魔王,肯定有他的本事在里面,他有特别聪明的地方,有他大智慧的地方。我希望自己的表演里有喜感,让这个人物看上去比较有趣。”

  姜武说,之前有别的隋唐题材找过他,选择《隋唐演义》是因为看中了单田芳当监制,“听制片人程力栋说,老爷子问他的第一个问题是谁演程咬金,知道是我,老爷子乐了,说这个戏已经成了七成。”单田芳后来评价姜武的表演非常接地气。

  希望再登话剧舞台

  很多观众认为姜武演程咬金是为了颠覆形象,姜武直言没想过要颠覆什么,“因为我各种角色都演过了,傻子、特务、强盗、总统、屠夫……每个角色都不一样,感觉一直在颠覆。如果说还有什么想尝试的,那就是地主,这个我还没演过。”

  出道以来,姜武的影视作品很多,但他称最想演的是话剧,“我大学毕业后进了中央实验话剧院(现国家话剧院),排了三部话剧。”在他看来,话剧舞台是一个能让表演有所长进的场所,能让人安静下来,“用几个月静静地排练,一场戏进行反复打磨、排练,上台直接面对观众,直接交流,感受观众的认可和掌声,非常幸福,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回忆说,那时候他每天骑自行车从亚运村的家到东安门的儿童剧场,“下午就去了,换上衣服,化好妆,静静地候场。演完后,大家一起吃饭聊聊天,非常舒服。没演过话剧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幸福,很舒心。”他很希望有机会再上话剧舞台,“但得有好的本子,能吸引我。”

  □聊家庭

  乐得妻子打理家事

  姜武顾家是圈里出了名的,他说:“不拍戏时,我一定会跟家人在一起。我经营家庭的秘诀就是宠爱她们,尤其是家里的女人。”在姜武看来,女人就得宠,“优点要宠,缺点也要宠。每对恩爱的夫妻,他们相处的方式可能不太一样,但面对分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事说明白了,大家都相互尊重,按对的一方办。”

  姜武笑言自己是家里的甩手掌柜,“我不愿太操心,一切有夫人打理,她把家里打理得非常好,父母孩子也照顾得非常好。如果这些还要我管,那太累了,而且不一定能管好。”除了主内,妻子偶尔也会帮姜武在工作上拿主意,“《小姨多鹤》就是夫人看了剧本,说不错,给我接的。”

  女儿对明星没兴趣

  谈到13岁的女儿,姜武充满温情,他自觉当不了严厉的父亲,“我是孩子时,特别希望父母好好跟我说,打一顿算什么呢!对孩子跟对大人一样,彼此要宽容,我们就像朋友,什么都聊,她有什么事一定会跟我说。”

  不过,姜武从不跟女儿聊影视圈的事,“她很少去拍摄现场找我,孩子从小就知道我跟他大大是干这行的,见过的演员很多,不是那么好奇。”作为明星,姜武有一次参加女儿的家长会,还是给女儿长了脸,“全校的师生、家长都在,我还上台讲了话。孩子发现原来这么多人都知道爸爸,挺高兴的。”

  姜武并不喜欢带孩子出席公众活动,“自己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想跟孩子扯在一起,觉得没意思。”对于女儿是否会进演艺圈,姜武说让她自己选。他透露,女儿很有艺术天分,“唱歌、跳舞、画画都特别好,尤其是毛笔字写得特别好,学校里的一些活动都会让她写。”

  哥哥先拍《一步之遥》

  姜文、姜武这对兄弟合作了不少作品,但姜武说,哥儿俩在一起很少聊戏,“聊的全是家常,聊健康,聊孩子。”兄弟俩最近一次合作是电影《让子弹飞》。姜武称,他没跟哥哥要过角色,都是因为合适给他派的。

  对于姜文即将开拍的新片,坊间传闻有两个版本,分别是《施剑翘》和《一步之遥》。姜武透露,《一步之遥》将先拍,“现在还在弄剧本,那天我们见了,他说我喜欢哪个角色就挑哪个。”

  哥哥成了知名大导,姜武也有当导演的想法,“很多演员当导演后都弄得挺好,除了我哥哥,还有赵宝刚等人。演员当导演有优势,因为懂戏,旁边有一个好的摄影,有一个好的灯光,加上优秀的演员,就成了。”不过,姜武认为自己不适合当制片人,因为不会管账,“当导演,你抓整部片子的质量,把戏拍好,你要调动各个行当。如果还要管钱,又要用去一半的精力,创作会受影响。我的专业是表演方面的,管账应该交给更懂的人。”

  本报记者许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