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岳计划十年后隐退
张震岳计划十年后隐退
女物娱乐讯 纵横乐坛廿年的张震岳由一个拽拽的坏男孩到现在,他依然是那个爱上山下海,时刻离不开吉他的大男孩,不过昔日的放荡就换来现在的沉稳。本身是台湾原住民的阿岳最热爱的仍是原始的农村生涯,并计划五十岁后归隐田园,返回宜兰老家,享受自由自在的写意人生。
以下是记者与他的访谈:
记:其实你有很多不同的爱好?
张:对,这些东西让大家了解我的生活,我觉得我的生活是很迷人的,但又很快速。很多人都跟不上我的脚步,我不觉得这样是很难的事情,很多人会羡慕我的生活,有些朋友都说:“很羡慕你。”
记:为什么他们这么羡慕你呢?因为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
张:应该是吧﹗做我喜欢的事情,最重要是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在这个现代、这个社会是一件颇奢侈的事情,我觉得是没关系的,至少我是很诚恳的在过生活,希望这个演唱会能够提供大家更多不同的角度去看我的生活,也去解析自己的生活,因为我从少到大,很好动,是个停不下来的人,直到现在我快四十岁了,我觉得我的好奇心还是一直保持一个非常高度的状态。
记:那么你每天都去做运动吗?
张:我几乎每天要去做运动,有些人健身只是为了拍照,练到很多的样子,练肌肉因为这样子去做运动,我跟他们是相反的,我真的是喜欢运动,我也没有练到这样强壮的肌肉,或是什么 我觉得跟十多年前比起来我现在更健康,体力更好。
记:为什么呢?少喝酒了吗?
张:喝酒的话,还是会喝。可是我觉得喝酒,以前还是爱做户外运动,晚上还是会喝酒。这五年的话,觉得喝酒很无聊,以前年青,你每天喝都还是可以,你年纪到了,真的,你喝一个晚上,喝醉了要休息两天,很浪费时间。
记:休息两天才可以复原?
张:没错,很浪费时间,以前不会改变自己的生活,让自己更健康,让自己更好、更快乐。 所以这几年的改变,不管是心态也好、或是身体上,我觉得现在我很满意自己。
记:那你会分享一下你的感情生活吗?
张:我会跟大家讲,因为我不是一个偶像,我老是说今天我有女朋友、男女朋友,也会怎么样 也是正常的,除非你今天不正常,异于常人。那可能是秘密来,我可是觉得正常人应该是有一个正常的生活方式,不管是在感情上面,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
记:找一个伴会不会很困难?因为你停不下来?
张:会,很困难,因为这个事情。你要和一个人相处是在生活上面,兴趣、想法方面要有契合。我这么一个好动的人,一早起来就去冲浪,我认识一个晚上才回来的,爱喝酒的女孩子,肯定交往不会久啦,因为大家生活完全不一样,现在这个女朋友和我一样,喜欢冲浪、跑步、跟我一起上山下海,我觉得这样很完美,如果说今天不是的话会很惨。
记:会有一天想停下来结婚的打算吗?
张:结婚我觉得只是一个形式,结婚亦可以离婚,对不对?离婚率又愈来愈高,就和分手一样,结婚又很麻烦,又花钱,要找亲朋好友来,你结婚了可能会离婚,不是说我没有结婚的可能,而是说现在没有这个打算,对未来的感情事没有想很多,现在就是开心,在一起和得来就好了。
记:在一起多久了?
张:三年了。
记:可能女孩子想要一个归宿?
张:有可能,但我自己工作到某一个阶段会想要结婚,可是现在还没有。
记:还想继续冲下去?
张:对,没错。
记:廿年来在整个音乐界有什么难忘的片段?
张:第一个想到是在台北木船参加歌唱比赛,那个时候我十七岁,高中而已,我和我姐的同学借来一把破吉他,我家里有一把,可是更破,是我父母弹原住民小调的吉他,他们都是我的老师,启蒙老师。虽然吉他有破洞,没办法啦,就拿去比赛啦。我讲一下那时的故事啦。我到了会场,台北比赛。每一个人拿的吉他都是很漂亮,看看自己的吉他很自卑,就躲到一旁去练,每一个人都很帅、很有型,背着结它都很自信。我那时候十七岁,人生地不熟,当下很紧张,躲在角落里面壁,但是上帝对我很好,由初赛、决赛、总决赛,我一路上去,我很紧张,一到台上眼睛闭起来,不敢看台下,我当时唱齐秦的一首歌:“思念是一种病”,那个时候在准决赛时,有唱片公司觉得这个小鬼很好玩,跟那些人比起来更有特色,那时候经历很多唱片公司,和学姐一起,初中的学姐陪我到处去这些唱片公司,最后选定了一家唱片公司,还没有准决赛时就签了约,进入这家公司,亦获得了优胜,我的奖金就买了一把好吉他。他们都有,我亦要。
记:那你现在有很多收藏啰?
张:有啊,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处作的方向和理念都没什么变啦,一有时间就用吉他创作,离不开吉他。十八岁上台北先在唱片公司当助理。
记:先当助理?你觉得是好事?
对,那时候台湾唱片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艺人必须要去学习基层要做的事情,像买便当、送母带等,这些工作我都知道,不像现在,艺人都捧得高高的,像梁静茹还未出唱片时,在滚石亦是做行政助理,我觉得这是好事,一开始要养成一个心态,当我们会红,获得的比别人多时,其实有这些人在帮你,就算你有天赋,亦是上天给的,那时候到现在我看事情的角色会拉得很低,有的歌手眼?是看不到别人的,可是我觉得能力愈高时,应该把资格降得更低,可以把特别的能力去帮助别人。
记:有没有遇过低潮期?
张:有很多人说我有低潮期,可是我不觉得那是低潮,那时候我在魔岩唱片,最后解散了,有我、杨乃文、陈绮贞、顺子、伍佰,全部都没了,合约转到滚石唱片。我和制作人一起就合组一间公司,那个时期收入不多,没有钱。乐队的成员都回老家了,回屏东、高雄啦,公司刚开始我们就接了一个马来西亚华人工校的募款巡回演出,因为当地的华人学校都是私人的,我们去了很多小的村落,经过李心洁以前的家,酬劳是多少?台币八千块,每个人大?分两千块,从出道到发片,由《爱的初体验》爆红,到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要重新开始,可是对我来说不是低潮,但对很多艺人来说突然没有公司,心理上有受到影响。我觉得不是绝路,或觉得自己不行了,不好受,反而觉得有工作做,三餐温饱啊,然后又可以去马来西亚玩。另外当我退伍之后,已经出了几张唱片,成绩不是那么好。我那时留在高雄,住在一个很小的练团室,没有床就睡在地上,钱都是向别人借的,反而在那时候写的,像《爱我别走》、《爱的初体验》等。之后我去台北,就把那些写的歌丢在台上,“看,怎么样?还好吧。”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没有不开心啊,可能换作其他人会觉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觉得只要乐观的话,低潮都很容易过,反而是一种历练。
记:未来亦希望走下去吗?
张:我预计自己五十岁的时候就不在唱歌,歌还是会写,我觉得写歌是一种纪录,发不发是另外一件事。这十年就努力存一些退休金,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