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之路
王洁实参加1982年新歌评选音乐会。我和谢莉斯在今年初又一次来到了上海。据记者同志告知,不少青年朋友,为了听我们的歌,竟通宵达旦地排队去买票。这使我们感到十分内疚,因为这说明我们为大家演出的太少了。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就说我家住的那个北京大宅院吧,二十多户人家。有上早班的、中班的,也有上晚班的。我练唱就得避着他们。因为再好听的歌,听多了,也会觉得腻,整天在耳边演唱,你不厌才怪呢。
青年朋友们的来信象雪片那样飞来。谈到我和谢莉斯的合作,不少人不明情况,有的还有误会的呢。谢莉斯今年三十五岁,她是一九六四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毕业后,分到新影乐团。别看她年轻,在声乐战线上已经度过了十几个春秋。她是我的“搭档”,而且还是我的老师呢,说个小故事吧----我是北京灯市口中学的“老三届”,今年三十岁。一九七三年部队复员后,分配到北京汽车运输公司当了一名修理工,一九七四年考进中央戏剧学院。我学的是表演,说句实话,我在表演上没有天赋,三年后到北影演员剧团,我在表演上最高的成就是在一部影片里扮演一个“大群众”。大概是从小爱唱歌的缘故,故特别同音乐有缘。我得到领导的同意,去报考电影乐团(即原新影乐团),没想到主考人之一就是谢莉斯。说句笑话,假如谢莉斯当时说我两句“坏话”,也许我现在还在演群众演员哩。现在有些导演,选男演员尽挑大眼睛,双眼皮,白面人,瞧我----傻大个,眯缝眼,哪个导演瞧得上?我和谢莉斯的合作是从一九七八年开始的。当时乐团想出二个二重唱节目,就让我试试。没想到我们配唱《韶山翠竹万年青》,一试成功,彼此“自我感觉”良好,从此我们结成了对子。有人说我们的配合是“珠联璧合,这是过奖话,其实我们都有难言的苦衷。谢莉斯的爱人是个话剧演员,同样是个大忙人,为了艺术,他俩把五岁的小女孩送去全托了。我的爱人身体不太好,家务只好由我挑了,什么取奶、买菜,还得送饭。可幸的是我还有个退休的母亲,否则我家那个两岁半的孩子不知该怎么办。不过,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过来了。
其它相关演唱风格
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摸索,在演唱风格上寻找一条自己的路子。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是,演唱的歌曲健康向上,歌声要使人感到亲切,服装要端装大方,表演要简洁干净。根据广大青年人的爱好,我们演唱的歌曲大致可分为这几类:一是民歌。如《康定情歌》;二是新创作的歌曲。如《祝愿歌》;三是电影歌曲。我常想,我也是个青年人,我该为我的青年朋友做点什么呢?就在新歌评选音乐会演出期间,一位和我同龄的青年给我写信,随信还附上他家刚出世的一对双胞胎的照片。这位朋友告诉我,他曾去黑龙江插过队,回上海后做了胃切除手术,一度思想消沉,而听了我们的歌后,振作起来。他说,他要让自己的孩子从小爱音乐。读完这位素不相识的朋友的来信,我真被深深感动了。对青年朋友们的鼓励,我想不出用什么话来感谢,一句话,愿为你们的欢乐多歌唱。
其它演出
在魏金栋独唱音乐会出演嘉宾,演唱《一剪梅》和《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