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评价
新世纪来临之际,国内流行乐坛上窜出了几匹黑马,斯琴格日乐恐怕是最有特色和冲击力的一个,让人一见就忘不了、放不下。短发蓬蓬,拿着一个可爱的小贝司,为她在舞台上的狂野增添了女性的魅力。一声《新世纪》的吼,人们认识了这个来自大草原的歌手斯琴格日乐。
斯琴格日乐本是臧天朔乐队的贝司手,随着《山歌好比春江水》、《故乡》、《别让我猜》等单曲频繁地出现在各大音乐排行榜上,斯琴格日乐成为乐队里更加受到注目的亮点。在乐队其他成员魁梧身材的衬托下,斯琴格日乐的文静、害羞、腼腆、娇小更加突出了。
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弱小身体里,却酝酿着不容抗拒的活力和激情。只要她随着音乐一起跃动,再加上听到她让人过瘾舒畅的高音,观众的灵魂就会任她牵引着在舞台上释放、游走。
斯琴格日乐原本就是一个很好的创作型歌手兼贝司手,有丰富的组建乐队和舞台演出经验。她的声音感性、有质感,还有演唱蒙族长调和高音的嗓音特色。在她的血液里,流淌着一种爱憎分明的强烈个性。她笑起来很媚,更会在音乐中撒野。但无论是静还是动,斯琴格日乐都很动人,正是这种强烈反差的双重个性,形成了她独有的、如同精灵般的生动气质。
初次听斯琴格日乐的歌,多少感到点“闹腾”,可时间一长,我便被她痛快、“过瘾”的高音所吸引,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斯琴格日乐的作品一直是个人化的,但又不是完全处于一个女性的心态,她的音乐中,热烈奔放与内敛抒情同在。我无法简单地用传统的声乐演唱技法来衡量斯琴格日乐,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无论她出现在什么样的晚会和节目中,观众都会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斯琴格日乐,在蒙语里是“智慧之光”的意思,她有着一种质朴天成的灵气,无论是从血脉中喷张出来的激情和人性的力量,还是从音乐中流淌出来的如同草原般宽阔的憧憬和理想,都是和谐自然、合情合理的。我们熟悉德德玛、腾格尔那样传统蒙古族歌手的演唱,但真正能够体会到蒙族年轻人性灵深处的热情和粗犷,还是在斯琴格日乐身上。她让人感觉到一种原始的冲动和力量。因此,人们总会发现,不知不觉中,被这些不易传唱的歌曲已经抓着你的灵魂释放、游走……
感情经历
日前,刚刚发布新唱片《我自己》的斯琴格日乐,在做客杨澜主持的谈话节目《天下女人》时,说起出道前的“北漂”经历,说起长达两年吃小米粥、熬白菜,睡仓库的生活时一直谈笑自如,对于那段犹如炼狱的感情经历也能平静陈述,然而在说到被迫堕胎时,终于哭出声来。她说自己从2000年到2003年,在不知道对方已婚的情况下,开始与对方交往,最痛苦的时候甚至服下安眠药打算自杀。斯琴格日乐一直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字,始终用“那个人”指代过去的恋人。
摇滚女歌手斯琴格日乐和臧天朔有着撕心裂肺的过往。斯琴格日乐在杨澜的《天下女人》节目里,说自己在不知道对方已婚的情况下开始和对方交往,怀孕后自杀又被迫堕胎,直至发现男方与她和妻子之外还有着另一段感情后,才彻底死心,斩断情丝。当记者询问那个在感情上伤害过她的人是否就是臧天朔时,斯琴格日乐没有否认。
不过,2007年4月,一连几个晚上,斯琴格日乐都出现在臧天朔在南京的立煌酒吧演唱。更意外的是,斯琴格日乐连续三晚一直住在臧天朔的别墅内。
臧天朔的妻子一直是个谜,很多人不知道他的妻子到底是谁。2006年9月,面对记者,臧天朔首次透露,妻子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两人2001年结婚,妻子与娱乐圈没有任何联系。臧天朔告诉记者,不想透露太多是因为要保护家人,不想让他们受到任何骚扰。
个人特点
钟情歌手角色
作为风头最劲的歌坛新人,斯琴格日乐最初的身份是一名优秀的贝斯手。她说:“我对现在歌手的角色很满意,这样我可以发挥嗓音的特点,又可以组建自己的乐队,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对于做乐手,现在只能‘玩票’了,虽然我个人也很喜爱弹贝斯,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做一个专职乐手了。我很喜欢现在职业歌手的这个角色。”
讲到斯琴格日乐的乐手生涯,便不能不提及内地原创音乐的“老腕儿”臧天朔。对于小臧的发掘和培养,斯琴格日乐动情地表示:“他是我的恩师,如果没有他,恐怕我现在依然在酒吧当乐手。1997年时我曾录过一个专辑,由于自己不自信,再加上公司定位不准,没有取得太大的反响,是小臧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潜能,并帮助我取得了今天的成功。我们之间是一种亦师亦友的感情。”
热衷个性音乐
言及自己的好嗓音,斯琴格日乐自豪地认为是蒙古族人血液里流动的音乐灵性赋予了她激昂的高音和良好的乐感。“蒙古族人好像都能歌善舞,那日森、三宝、零点乐队、腾格尔等一批蒙古族人在中国流行音乐的发展中做出了各自的成绩。在唱《山歌好比春江水》的时候,我没有听到过原唱,完全是按我自身的嗓音特点去演绎的,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表示会珍惜自身的好条件,多在民族元素的挖掘上下功夫。不经意间,斯琴格日乐民族元素融合进现代时尚编曲模式的曲风,给人们一种“世界音乐”的听觉享受。对此,她说:“其实这也是无心插柳的结果,不过今后我也会在这方面下功夫,做一些很自我的个性音乐。新专辑年底前肯定推出,希望大家还能支持我的‘世界音乐’。”
草原来的吟唱人
[5]斯琴格日乐,译成汉语是智慧之光的意思,有人说她是一个属于大草原的音乐精灵,她比我们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都天然,让人过目不忘。在广西民歌节上臧天朔乐队让她演唱《山歌好比春江水》开场,高亢绵长的歌声终让这位弹了十年贝司的娇小女子在歌坛脱颖而出。新专辑《新世纪》推出一年来,同名主打单曲席卷十余个国内歌曲榜冠军和最佳新人奖。当记者在湖南卫视演播厅门口走廊上拦住前来参加本土MTV大赛颁奖礼的她时,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显现的疲惫。我们的对话就在人声嘈杂的过道一角开始了……
记者:听说你最早是学舞蹈的?
斯琴格日乐:对,原来在内蒙古艺校学舞蹈,后来因为组乐队放弃了。
记者:你在九七年的时候出过一张专辑,但没有发行,什么原因呢?
斯琴格日乐:其实当时有好多方面的原因的:当时赶上我们乐队解散,公司也觉得音乐不商业,也不知道怎么去包装那种另类的音乐。
记者:现在在音乐上还有那种坚持吗?
斯琴格日乐:我一直都在坚持自己喜欢的音乐路线,也不是特别单一的那种另类、摇滚乐,我的音乐里还包含不少民族的特性,流行因素也存在。成名后的变化
记者:你以后准备沿着这种与民族性结合的路线走下去吗?
斯琴格日乐:会随着作品的不断更新而改变。就像探索未知一样,应该让音乐向前走。
记者:出名之后的生活同以往差别大吗?
斯琴格日乐:最大的差别就是现在太忙!不像以前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唱歌,现在就很少,甚至很难得能静下来想一件什么事。
记者:怎么个忙法?
斯琴格日乐:几乎都在演出呀、旅途中。但我觉得我的心态没变,能冷静地看待这些。
记者:你的歌里许多地方有很高的高音,是特意的展示吗?
斯琴格日乐:其实这可能是音色的原因,让人觉得我的声音特别高,其实你要是弹琴测一下音区的话,你就知道不是特别高。我可不敢在下一张专辑中继续往高里去喊,当然也不是你唱得高的话音乐就好。
记者:作为一个女孩,在北京熬这么多年,肯定吃过不少苦。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缺的是什么?
斯琴格日乐:对于现在许多乐手或歌手来说,其实他们缺少的是机会。但是我觉得那个时候还是挺快乐的,因为每一个乐手、每一个乐队成员都要经历那么一段日子:去酒吧表演、在出租屋里创作、等待……那是在锻炼也是在受磨炼。那段时光也最值得珍惜。乐队中的朋友
记者:前两年我们看到你同“超载”乐队又随臧天朔乐队演出,你的成名是否与他们关系很大?
斯琴格日乐:与“超载”乐队的演出我只是“客座”贝司手,他们的贝司手经常要出国,我去帮他们演了几场,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响。我得益最大的是在臧天朔的乐队,大家能认识我和我的音乐的确同他有直接的关系。
记者:对臧天朔有没有“贵人相助”的感觉?
斯琴格日乐:我最感谢他的一点就是他给我很多的自信!因为我以前只是做乐手,不是唱歌的。他经常鼓励我说:“你唱!其实你的声音挺好的。”他也给我创造了很多机会,比如在一些大型体育场馆很多摇滚乐队演出的时候,他就会让我唱一首歌。台下观众的反应很好,下来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你看,大家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没有自信呢?”所以我在这方面特别感谢他。
记者:今后还会同他继续合作吧?
斯琴格日乐:对,第一张专辑他是制作人,反映非常好,编曲、配器等好多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第二张专辑我还是想能同他合作。
记者:你现在还练琴(贝司)吗?你还会弹吉他是吗?
斯琴格日乐:(笑)练琴就没有了,只是在排练的时候弹弹……吉他也弹,不过我弹得不太好。
记者:但我也发现你常常也在一些场合唱伴奏带,抱着话筒一个人站在台上唱,别扭吗?
斯琴格日乐:对!一直存在这个问题!我在乐队里面呆惯了,一个人站在台上唱总觉得缺少什么东西,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笑)。
记者:腾格尔也是你们内蒙的歌手,作为老乡你们在北京有联系或合作吗?
斯琴格日乐:没有。他是鄂托克旗的,我是锡林郭勒盟的,我同他不熟悉。近期的几个打算
记者:除了做音乐,想过去拍拍电视、电影吗?
斯琴格日乐: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也接触过一些导演,聊过请我去担任什么女主角之类的,但都没能谈成什么。导演可能不敢让我担这么重的责任,加上我本身又不是个演员,演戏就更没自信了!与其拍了被别人说还不如不拍呢。
记者:前段时间听说有人要拍王安忆的小说《我爱比尔》,据传导演认为女主角非你不可,后来怎样了?
斯琴格日乐:对,我也听说了这事,可是导演组并没有人来找过我,我后来也没问过这事。
记者:要是有个特别适合你演的角色邀请你去,你会吗?
斯琴格日乐:那不一定。前段时间有部叫《公与母》的电影,是一部非主流的“另类”电影,导演说我就是剧中的“女二号”。因为电影对我的吸引力比较大,就去看了剧本,可是看了之后———唉呀,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演。因为剧中那个女孩完全是个坏女孩,非常坏。后来我为这事还琢磨了很长时间,难道我给人的感觉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