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评价
黄觉的资深粉丝都知道他出道前的名字是黄珏。那时他还是个模特,有心人会在杂志上发现那个在当时还显得轻捷和迷惘的男孩儿,和这个略显生僻的名字。
关于他改名的原因有两个版本:其中一个就是常被问珏字的字音,或怎么写。作为一个以腼腆著称的人,不停的在生人面前解释自己的名字还可能被问些怪问题一定早就叫他不耐烦了。于是在公司让他填履历的时候让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以便再被问起可以回答:就是睡觉的觉。比较讽刺的是,从那以后他睡饱一夜好觉的的机会却越来越少了。
一个写十篇博客,八篇都写了有关于睡觉的内容的人,其对睡眠的热爱是昭然若揭的。他在去机场的出租车后座上睡,上了飞机之后一坐下来就又睡着了;下飞机后在接他去片场的车上睡,直到抵达目的地时后被赶下车;他坐着能睡,站着也能;但那是在他给自己预备躺椅之前,有了躺椅就睡地更方便了,以至于他看不见躺椅就无法集中精神演戏;由于四处拍戏他在毛主席曾经用过的书房沙发上睡过;在董其昌的半身雕像前摊在藤椅里睡过,两次都被来观光的旅行团围观拍照而吵醒;就连脸朝下倒在地上装死时都能呼吸着泥土的气息睡上一会儿。
为什么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像猫和婴儿一样嗜睡呢?那是因为失去的方知道珍惜。只要在拍戏他就不可能按时作息,还要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比如错误的通告通知;因为吃了做作的鸭肚子里的糯米饭而导致的牙痛;冰冷的破屋和单薄的被子;隔壁肆无忌惮的欢娱;自己突如其来的咳嗽;喝太多可乐了(他认为喝了可乐再打安眠药的主意就太无耻了);由于老学不会使用请勿打扰而一次次被打扫卫生的服务员闹醒……所以他常常拧着眉头睡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嘴唇被空调烤得肿胀起来,而他的身体还保持着别扭的直角姿势。
也许对于黄觉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失眠,那他就只能躺下起来、起来躺下无数次,在寂静的寒夜陌生的房间里体会着饥饿的滋味,最倒霉的时候想抽烟没有火儿,想上网没宽带,看电视没信号。
这样的同志怎能不珍惜睡眠呢?所以每当他睡了一场好觉都会郑重的宣布一下,俨然一件十分值得庆幸的大事。而一部影视剧杀青时最让他开心的莫过于“明天我就可以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了”。
爱屋及乌的缘故吧,他还常精神饱满的讲述起自己的梦境:他梦过自己变成了提款卡上的头像,咬人却陷进对方的身体里;考试迟到被慈爱的老师用哀怨的眼神注视;还曾经梦到自己变成蒋介石骑着没有载物架的自行车带着宋美龄去赶会,一边躲着迎面驶来的大卡车,一面扒拉这宋美龄被风吹拂在他脸上的头发,到了会场大家夹道欢迎,他得意之际还顺便还涮了李宗仁一把……还曾经以己度动物猜想狮子豹子之所以没事儿就打盹是因为它们也做梦,梦境中去别的地方玩了一圈,权当是旅游了。
由于对睡眠的热爱,他总是指定最亲近的人叫醒他。因为长期积累的感情就可以冲散从甜梦中被吵醒时油然而生的那股强大的恨意。
喜欢用照片来表达自己的黄觉也就睡觉这一题材拍摄过许多照片。其中引起最多共鸣的是《在苍白的孤独中醒来》,照片给人的感觉像是笔调老道的炭笔速写。一个搜狐的网友说:真的很好,真的越来越不敢看你的东西了,很受不了那些小小的感动,感谢!
与之相匹配的还有《在粉红中醒来》,一苍白一粉红除清晰的表现了醒来时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外,也足见他对这一题材的钟爱之情。
觉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多音字,两种字音代表完全不同的两种意义。当它读jue时它变成一个非常清贵的字眼,在佛教经典中常常出现。觉在醒之前,是醒的先决条件。而这个醒又与生理上的醒不同,常常用于形容灵魂或精神。说道这里就不能不讲他改名字的另一种版本:此版本来源一次杂志对他的专访。他说:我觉得珏字太物质了,觉可以偏精神一些。笔者认为两种版本都是成立的,一个讲地是外在的契机,另一个讲地是内在动因。很显然由于境界上的升华,他抓住了这次重要的契机。完成了青涩时期的历练和积累之后,他如愿以偿的以一个偏精神性的形象出现在众人和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