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敢跟毛阿敏说,我今天差点就来不了了。个人演唱会就像人要出嫁一样,出嫁前一天给新娘打电话说嫁衣没缝好,那新娘不疯了?前天我还在日喀则,赶上泥石流差点出不来,我只好出国去了尼泊尔加德满都,一路上全是泥石流,特别危险。咱这么大岁数命比友情重要,但是因为是毛阿敏,我就说一定得回来。我半夜11点登上了加德满都飞往广州的飞机,暴雨雷电,一边颠着飞一边进行着世界杯决赛。
我跟毛阿敏不是发小,也不是‘老小’。但毛阿敏出现的是大晚会,我出现的也是大晚会,我们在那个年代就是大腕!除了盒饭,我们俩没在一起吃过饭,但那个年代我们在一起说的都是艺术,是文艺青年!
前年毛阿敏说给我送点年货,结果送来半卡车,几头牛几头羊,说我家人多。我家人再多也不是一个连啊!再掏钱买俩冰柜我就赔了。那年所有我认识的人都收到了毛阿敏的猪啊鸡啊羊啊,大葱都吃到第二年。但我今天来,可不是因为她送过我年货。
毛阿敏就是中国好声音,好声音不只是唱得好,而是有情感包裹在里面。我只有主持两个人的节目忘记拿话筒就上了台,一次是看完赵本山的小品把我笑的,一次就是毛阿敏唱《绿叶对根的思念》,真是边抹眼泪边回台下拿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