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年初春,我7天啪3个那次。我是在一个摄影师家里,那天整好下雪了。那个很内向的摄影师,被我缠了一晚,没跟我啪,早上一下雪,他来精神了,我坐在窗边,裸着,很自然地给他拍,拍着拍着,终于把他啪了,啪完发现大姨妈来了,接着路金波的电话就来了,他告诉我,他在北京。我见他心切,就去见了。
我忘记和路在哪碰的面,好像很窄的一个地方,我们坐在里面聊天,恣意,又有小暧昧。那种暧昧,跟难兄难弟的感觉差不多。就是书被禁了。我很惨,出版社也很惨,但他却“暴得大名”。然后,抱着“是啊,玩砸了,很惨,但是很好玩啊,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吃过苦的人了”的落难心态,在那街边坐着。
断篇儿了,因为几乎每次见路金波都喝酒,我不知道这种介于工作伙伴和难兄难弟的私情是啥,这么说吧,我和他睡一张床,也不难为情,我洗澡,他进来看一眼,我也不难为情。甚至有一回,他貌似打算把我和另一个女作者送给某个他兄弟睡睡,我不配合,他就把我领回去跟他睡。我们之间绝对是赤诚的,但没啪过。
正因为他以难兄难弟的感情哄了我那么久,写邮件让我放弃部分版税时,我二话不说就放弃。后来他在媒体上接受采访,说做我的书让他亏了上百万,说我是他最失败的作者,我才很生气。哥们,我们也算睡过一张床的,也算和你一起看过夕阳的。那些钱不要就不要,不给就不给了。我受那么多苦,你怎能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