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中国好歌曲》进入到残酷的组内对决阶段。通过24小时的极限创作和现场演唱两轮考验,各站队由8人锐减至2人,参与“年度好歌曲”和“年度唱作人”的角逐。
最先上演队内比拼的是刘欢组,最终的结果非常出人意料。摇滚鼓王赵牧阳在比赛前半截“极限创作”环节遭淘汰,同样早早止步的还有盲选作品《从前慢》入选春晚的刘胡轶。蒙古乐队杭盖成了刘欢组唯一幸存的“大咖”,另一个宝贵的主打席位,刘欢则任性地留给了乐评团打分最低的裸儿。
为什么任性保送裸儿晋级?本季《好歌曲》有些歌曲好听但难传唱是为什么?《好歌曲》是不是更偏爱非主流?在刘欢队比赛结束后,担任媒体乐评团的记者,把这些疑问抛向了刘欢。
记者(以下简称“记”):在媒体乐评团的打分里,裸儿的歌是分数最低的,最后您为什么保送了裸儿进入总决赛?
刘(以下简称“刘”):选择太艰难。最后决定是裸儿,因为她的作品最符合《随心》大碟从心所欲的概念。在裸儿的作品里,看不到任何以往流行音乐固定模式的痕迹,有些和弦旋律是反常理的。排练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一处是不是错了,试图帮她做修改,但又发现如果改了就会破坏原来的味道。
记:淘汰了赵牧阳会不会特别心痛?
刘:赵牧阳和裸儿是我这个组里年龄最大和最小的。赵牧阳之前向节目组表达过不太想参加后面的竞争环节,觉得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而听裸儿说,她最怕和赵牧阳抽到一组,可是就这么巧。
记:创作《从前慢》的刘胡轶出了什么问题呢?
刘:可能因为理解有偏差,24小时限时命题创作时他完成的是一首把古典大师们的经典乐句有机地精心编织在一起的作品,看得出他的古典音乐情结和功底。但是我们反复商议后,认为从原创性来看这首歌有些问题,所以很可惜。
记:从去年的学员苏佩卿到今年的裸儿,他们的歌都有些高冷。为什么选择他们?
刘欢:我没有诚心想选让大家难懂的音乐,从我个人的价值观来说,我认为这样的东西更有音乐性。如果都是大家很容易听的歌,就会越听越简单,我们的鉴赏水平会被这种迁就弄的越来越低。
记:《好歌曲》比较偏向独立性或者是非主流的,这对于歌手的传唱度来说可能会有影响。这些创作歌手的未来前景会怎样呢?
刘:首先我们不是要在那儿使劲弄“独立音乐”,我们是希望做大家都接受的音乐。我们不是为了追求非主流,而是希望对音乐的品质有一个把握。至于商业的推广,不应该说哪种音乐本身具有商业性,而是因为音乐有品质,商业才推广。
记:是否可以理解为好歌曲第三季也会继续鼓励这样的创作,不太考虑传唱度?
刘:不是,从我们主观上,这些歌是节目组前期从一、二万首歌中千挑万选出来的,不是成心找唱不了的,不是本意,只是现在形成这样一个结果而已。如果下一次还有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不能因为哎呀这首歌别人唱不了就不选你,我们考量的是音乐是否优秀。
本报记者 庄小蕾
作者:庄小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