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变形的开始都是一群人的出发,每一次出发都是为了一群人共同的梦想,《变形计》不止是主人公的,更是所有幕后导演的“变形”。让无数个不可一世的叛逆少年浪子回头。
盘江龙一家
曾有很多网友质疑《变形计》拍摄结束后这群大山深处的苦孩子究竟能否得到社会的关注与资助,芒果V基金用实际行动给出了最好的答卷:截至目前,已经有超过100万观众通过芒果V基金为他们奉献爱心。在大家帮助下,芒果V基金“变形计励志帮扶金”已对49位变形计中的孩子和21所农村学校实施了302.17万元的公益捐赠。
长达一个月的农村变形,一旦开机,就是连续24小时不间断的拍摄,变形主人公白天活动的时候我们的所有摄像轮番跟拍,晚上主人公睡觉休息了,值班导演轮流盯守监控,无脚本的真实纪录最怕错过不经意间发生的事件,哪怕是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句话。所有跟拍过的导演都能体会离开跟拍对象时,是最不能安心度过的时刻,生怕突发什么状况而没有记录到。
《变形计》之“青春作伴”制片人潘瑞芳
小小的监控房里永远灯火通明,通宵值班的导演用红牛、速溶咖啡和一份敬业的导演素养来熬过一个个疲惫寒冷的夜晚;清晨天蒙蒙亮,第一批导演和摄像就已经到达现场时刻准备待命;每天连续不间断的跟拍让所有导演睡眠时间严重不足,也同时练就了一有休息时间就地打盹的本领,主人公一出门活动就立马精神抖擞的去跟拍。《变形计》导演们被同事们笑称是“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过”,睡过靠椅,睡过墙壁,甚至睡过村民家闲置的柴房。30多天跟拍机器为了不错失每一个微小的事件所拍摄量的积累素材达到了近25T,监控更是全天候不停机拍摄总时长多达2652小时。
超负荷运转的导演抽空休息
在农村结束一天的拍摄后,就算是凌晨2、3点,所有导演都要开总结会议,也许是因为主人公随采里的一句话,也许是主人公的一个小小举动,跟拍导演时刻感受着主人公在变形生活中每天的点滴变化。第一次在理发店打工的16岁轻洁癖少年张瀚文,在给客人洗了一下午头后,对着导演说:“我以前老想打工挣钱脱离父母管教,现在我还是想读书了!”他的跟拍导演听到这句话,开心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第一次自己生火做饭照顾小伙伴的韩安冉,突然就哭着说:“我想妈妈了,她每天在家做饭照顾我吃喝,我还要跟她吵架”,所有在场的导演都为她的感悟激动不已。
初衷——让成长能更美好
当初对于这三个孩子的选择,整个导演组都是仔细考察后谨慎决定的。踩点导演第一次见到韩安冉时,觉得她是一个很自我很毒舌的姑娘,除了问妈妈要钱时花样百出,别的时间里和妈妈的矛盾总是一触即发。当她告诉导演“我要活到老整到老”时,惊呆了所有人。安冉生活的家庭也比一般人特殊,和继父的关系水火不容,叛逆就在不知不觉中萌芽、爆发。青少年微整形俨然已成为当下的社会现象,而重组家庭也日益变成常见,如何教导青少年正确的审美观、重组家庭中亲子关系的重新构筑是我们《变形计》所希望关注的新题材。
何沛函是最后定下来的主人公,踩点导演初见他一副痞痞的样子叼着烟,爱去酒吧、不爱上课、和爸爸作对,油嘴滑舌的讲述着和爸爸之间斗智斗勇的故事;爸爸在初三时才接手管教何沛函,之前的陪伴少之又少,和爸爸同时在家却要通过视频聊天才能沟通时,让我们也感触颇深,如何让家长用正确走心的方式走入孩子的内心,是我们第十一季加入父子变形的初衷,最终我们定下了这个双面少年。
第一次看到瀚文的报名表和瀚文妈妈联系,她在电话中一次次伤心的哭诉,让我们导演组决心前往丹东凤城去见下瀚文。第一眼见到瀚文,礼貌拘谨,和父母的关系剑拔弩张。当天导演和瀚文聊到深夜,他身体突然不舒服,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打针,帮他挂号,陪他等过敏反应检查结果,一起坐在医院走廊门口闲聊的时候,他忽地哭了起来“我爸都从没这样陪过我,你们两个导演凌晨一两点还陪着我,我爸就像个陌生人……”他的坚强叛逆和柔软内心,让踩点回来后的我们记忆深刻。
三个主人公的变形之旅就这样开始了,为了纪录他们的变形体验,导演组陪着他们前往艰苦简陋之地,共同变形。变形少年住在农家,导演们也住在村里的农户里,打地铺、睡小学宿舍更是家常便饭。当叛逆少年发自内心感悟到自己需要改变时,他们的成长和收获,让每一位导演吃过的苦、受过的累都化作一缕青烟,随风散去。
幕后——“熬者”机房深似海
拍摄全部结束时距离春节仅有两天,匆匆忙忙的过完年所有人马立刻转身投入紧张的后期编辑工作之中,再一次没日没夜的奋战继续开始。几十T上千小时的素材量,如何化作每集25分钟一共9集的精彩故事,这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后期制作也是《变形计》的第二次创作挑战。数量庞大的拍摄素材在所有导演与后期工作室的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剪辑夜晚中初具模样慢慢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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