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英出道15年已获得了173个大奖,被称为“最多奖”艺人。然而,这位美丽与才华并举的女子36岁了却还孑然一身。殊不知,刘若英不是不爱,只是爱得太痴。。。
在台湾艺能界,有几个人是了出名的难搞,陈升位列前三。他极难得肯出镜,话又少,且绝不会按采访者的意图进行。在节目里他拿了一杯红酒,偶尔喝一口,当刘若英哭到进行不下去时,他就说,给你们唱首歌吧。奶茶要听什么?
刘若英说,风筝。
于是助理弹吉他,他伸着腿慢悠悠唱: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他很少看她,看,就很专注。她一直努力忍着眼泪。
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每天都会让你担忧。听到这里刘若英猝然一笑,表情可怜而失措。当最后“所以我会在乌云来时,轻轻滑落在你怀中”时,陈升做了一个小小的张开翅膀的手势。刘若英眼泪哗啦掉下来。
候佩岑问陈升:你有没有喜欢过奶茶呢?
陈升定了几秒钟,说,我不喜欢她,干吗帮她做这么多的事?你当我白痴吗?
陈升说,她挑《风筝》这个歌是有道理的。我记得她有一次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打电话回来给我,说她在甘肃省的银川,她是和钮承泽一起去拍戏。那时候电话都不是很流行。我接到电话是在办公室,她说她跟钮承泽开车开了四五个钟头才找到一个电话,然后打回来,跟我报告说“我很好,我很好,我很好”。--银川。那么远。后来我就把地图摊开来看,在办公室,在地图上找,甘肃省银川,这么远。
所以她挑那个歌,风筝。她一开始就跟我说“如果,我有问题,你可不可以来找我?”老实讲,萧言中,她跑那么远,我们怎么接得到呢?……你知道那个像小孩子拉风筝,奶茶已经跑那么远、跑那么远、跑那么远……然后那个风筝掉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办法接到了。佩岑,我接不到了,我接不到……
陈升摇着头,声音很慢。我接不到了。
刘若英狂哭,语无伦次:可是那根线还是没有断啊,它还在,它还在你的手上啊,就算我掉下来了,你还是可以拉着那根线,一直找找找找找……就会找到我在哪里啊。
陈升微笑看她,你白痴啊,怎么可能呢?
整个节目里语陈升气起伏最大的一段话,是说刘若英的恋爱。
他说,我觉得只要是一个女生,就应该有一个罗里八嗦的、或者是个讨人厌的家伙,随便,随便一个,去保护她。随便就好了--随便!只要有一个人可以去保护她。司机老王啊或者什么的都可以,随便,可是,你现在是怎么了呢?--他对刘若英伸出双手,质问她:你现在是怎么了呢?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么?这是我最介意的一件事了!
刘若英茫然失笑,无言以对。她垂下的眼睛里有绝望。或许她在想,既然应该有一个男人来保护她,既然是随便、随便的一个就好,那为何,不可以是你呢?这种听起来关切至深的言语,其实包含了多么置身事外的拒绝在里面。它不会令人宽慰,只会彻底心碎。
我很少看到这样失控的采访场面,掩饰的情感,深切的期望,刻意的距离,自始至终的眼泪。刘若英如果不是在哭,就是冒出突兀的傻笑,或者环顾左右而言它。她的紧张和手足无措十分明显。她一直对候佩岑说,我们很久没见了。我都很少见到他,他不肯见我,也不肯来听我演唱会。他都不要见我。
陈升说,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事要做。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不会带动我的,你今后要去的任何地方,其实都不关我的事了。你不会找到我。
陈升说,好了,我给你们唱歌吧。都不要哭了。
他在前奏阶段时候很认真的竖起指头,对候佩岑和刘若英说:不要再打扰我,OK?做完这期节目我就闪了,佩岑,你不要再叫我来了,我很忙,我要去做我的事。奶茶,你也去忙你大陆演唱会的事。我们大家再见,好吗?
刘若英扭过头勉强笑,勉强笑。
陈升定定的看着她唱....
候佩岑问刘若英,奶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女人听到他讲话,就会没有办法控制要哭?
刘若英说:我觉得是这样,你看到他,你就会觉得原形毕露,你觉得你做任何补妆啊、弄任何外表的东西,都会觉得自己很虚伪,很假。因为他太真实了,他是关心人心里面的东西。所以我常常觉得我和他之间是沉默就可以了。前几年,有时候,我有觉得自己拼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去开车去他在的地方,走进去,他看到我,就摸一摸我的头。然后我就好了,我看到他我就觉得我好了。我就走了。
陈升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拿出口琴唱了最后一曲《然而》。
刘若英含泪和他一起唱: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陈升唱歌时,始终微笑看着她。这是最后一曲,唱完,就会离开,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的决心。
这么多年来,他对我讲的话我都记得。有时候我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跟他一样都做得到。刘若英说,看到他,我就会觉得很惭愧。但是真的我都有记得。真的。
整个节目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看得人心里很是难过,但是没有人做错,希望大家都好。也希望奶茶还可以有明媚的笑容
他什么都懂,都知道,聪明绝顶,就像他为数不多却流传广泛的作品,直抵人心,很深,很通透,很豁达。
看这期的《桃色蛋白质》时,我的眼泪像奶茶的眼泪一样,从一开始就没有止住。
陈升一直用刻意或者是满不在乎的口气,一次次重复着“我很忙”,“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关心你”,“我们再见”。奶茶听得是那样一脸的无奈和无辜,那样一脸的委屈和心痛。
尽管陈升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尖刻地回避着奶茶,但每每讲到他和奶茶的往事时,陈升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温柔……他说奶茶在银川时给他去电话,他会去翻地图看他在的地方;被佩岑问到照片时,他慢慢吞吞却准确地讲出照片的时间和地点。 我相信,陈升是那样深刻地记着他和奶茶之间的每一件往事,清楚地记得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我也是对他们的故事很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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