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说那棵树也许还在,那时她傻傻的,“做值日就是那种拼命扫地,出游就帮男孩子背包,所以我希望重新渡过我的少年时代,谈恋爱,让男孩子背包。”杨澜笑说她的女儿现在和她当年一样,“做值日一定要帮别人把没做完的做完,我说千万不要这样,你要相信一定有人帮你做完。”
杨澜说看这本书让她充满了青春的纠结,因为她也曾暗恋过一个颜值还行、身高不错的男生,“老想找一个时间和他说话,但是被我们班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给抢走了。他不知道我曾经暗恋他,他现在成为一个谢顶的小老头了。”
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杨澜昨日还提到了几位老师:一个是她小学班主任,这位班主任鼓励小时候非常害羞的杨澜上台用中英文报幕,让杨澜第一次登上舞台;另一位是中学语文老师,“他教我们的时候头发都已经全花白了,但他一手板书漂亮到无以复加,让我对中国文字的美空前地崇拜。”
第三位是位历史老师,杨澜说前几年校庆时还遇到了这位老师,“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拿出我的一份作业,是我在高三的时候,把我所有学过的历史列了一张表,他当时认为这是他的一个学生把学的东西都消化了,他为此留了将近三十年。我觉得有的时候,我们生命中受到过的一些恩惠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