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期间,刘涛说她一直指挥阿姨煲汤、按摩、进补,感觉就像是丈夫在坐月子。丈夫不再吃药,他说他想通了,死都死过了,有老婆有孩子还烦什么呢?随后,刘涛陪着丈夫去没人认识他的欧洲,陪他做他喜欢的事情——开车,“我们从法兰克福开到威尼斯,威尼斯开到罗马,再从罗马开到摩纳哥,到巴黎又开到瑞士,在瑞士,他一直肿裂流脓的腮部也痊愈了,我想这下他的毒应该是排得差不多了,当我们在瑞士小村里看着导航决定下一站要去哪时他突然对我说,‘老婆,谢谢你陪着我,我们回家吧,我好了,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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