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下午,由凤凰娱乐主办的“中国戏剧活动首选平台”凤凰公演礼携手陈佩斯最新话剧《戏台》在北京喜剧院举行,导演兼主演陈佩斯,主演杨立新、编剧毓钺出席活动.
此外,从陈佩斯老师口中得知,《戏台》中所涉及的戏曲片段及演唱都是真唱,由京剧院的乐队现场伴奏。
众所周知,话剧舞台一般很少有编剧跟组,而在《戏台》的排练过程中编剧毓钺老师是始终跟组的。对此,陈佩斯表示:“这个戏非常特殊,它文学性极强,,它有很多的文化信息,必须要表达清楚就离不开毓钺先生。毓钺先生他既是专业编剧,同时他又是演员出身,所以他对表演上又有很高的要求。如果他现在是做演员,并且是真做一辈子演员,也许现在说不出什么来,恰恰他老看(剧本),他写完了老看,所以他的眼高。人家写的本子,他比我更清楚一些,他能够跟你讲出一堆道理来,为了一个字,为了一个音。也别争了,所以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练。”
陈佩斯:这么多年一直忽略了我们的语言
主持人在问到他们在创作中是否会矛盾,比如在某些细节上有没有争执时,陈佩斯表示:“我们实践当中摸索的经验性的东西,或者说我们感受到的东西,这么多年对中国文化,包括文字,包括音韵这些东西,逐渐就能够融合在这个戏里头了。所以说起这些台词来,必须得表达非常丰富,而且要有韵律,要好听,符合中国语言的美来,这几者非得结合特别好,台词出来才漂亮。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流行的时尚用语,而是古远的,越有韵律感就越美。由于中国语言和中国汉字是有音乐性的,所以读好这些字特别特别重要。可能就是因为我们二位在这上面有文化的准备,所以我们就能拿得起这个角色,所以跟我们毓钺先生就特别和谐。”
陈佩斯在随后谈及的语言问题时,格外强调中国语言的独特魅力,尤其突出了中国语言的韵律美和音乐性。陈佩斯认为:“因为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忽略了我们的语言,忽略了我们民族的语言,这个语言有多美,我们都忽略了。我们一直认为唱歌比说话要容易,其实为什么要唱歌,是人类需要简单表述的时候,他是用唱歌,他在祭祀的时候要拖长时间,他是为拖延时间,为了占有这个空间和时间。真正复杂的是我们汉字和汉语,就是我们对白里的音乐形式是最复杂、最密集的。如果说我们把它放到录音器材里,我们看它振荡频率的高低曲线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一句话抻长了以后它是一首歌,其实它表述的音乐性是极复杂的。所以它就给了我们很多的可能性,因为它的组成是复杂的,所以我们才能有无限的可能性,把很多东西装进去,他能表述出来,是歌唱完不成的东西,必须要靠语言去完成,而且语言的复杂性远远高于歌曲。所以这是我们过去低估了我们的语言,和我们的语言学没有被普及,我们对自己民族的语言和文字没有去深刻地认识,造成我们在戏剧的表现力上越来越差,这是我现在的一点心得。”
陈佩斯:在《戏台》中扮演的角色让我非常难受
在谈到其在戏中饰演的“班主”一角时,陈佩斯表示:“非常难受。”因为这个角色颠覆了陈佩斯以往曾扮演的任何一个角色: “我应该说尽力把他演好,这个戏的结尾太难了,因为它和我过去创作的所有喜剧,和我习惯的套路不一样了,我要脱胎换骨,我要管制自己,不让自己乱动,太难了。在行动喜剧肢体碰撞那么剧烈的里头,突然到这,尤其到了结尾的时候,要严格控制自己。我突然觉得这不能眨眼,可是我控制不住,特别难,特别难。所以一直到昨天晚上我算是把自己稳到了。而我也尝试另外一种戏剧的表演,在别人来说很容易,演悲剧的演员,表现这种戏的时候特别容易。但是作为我来说特别困难,我用了很大的大量,使我稳住、不动,特别困难。”
陈佩斯:“这个戏对我来说,我一直好像把一匹野马勒住,控制住我自己,安全我自己驾轻就熟的套路来说,我觉得是应该那样处理,但是我全部都要放弃掉。为什么呢?首先我老想着我被这个剧本征服的那一刻,我喜欢它的文学性的那一刻,它感动我的那一刻是什么,我就要尽量把这个再转达给观众,要把它转送出去,所以这时候我就要放弃自己很多很多东西,很多我熟悉的东西。我希望能够带来一个全新的,不同的表达,但我知道同样它也是喜剧,依然需要凭我自己的判断,我用我对喜剧的判断力去认知,这个点一定是观众会笑的,这个点我不抖包袱也要笑的,也就是说一切也都是预设的,都是我们准备好的,所有的笑声都准备好了,但只是换我一种方法。”
陈佩斯:当文化在没落的时候 往往是师傅找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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