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珍视的朋友,那英很保护,记者问为何汪峰写《变幻的年代》给她,她也竟然也有些气呼呼地说:“是你们把问题复杂化,我们是挚友,他不会因为自己筹备新专辑,就不把好歌拿出来。这首歌是他强力推荐我唱的。”她说自己交朋友随缘,爱美吃喝拉撒的话题都可以成为朋友,但不是聊完就都能成为知己。能相处的朋友,不用刻意,也不会有高低贵贱之分。
当然,她的最敏感之处还是家庭。当年华纳安排她发新专辑,她留下一封长信,跑去温哥华生孩子。女儿出世后,唱片公司高层只能咬着后槽牙送来鲜花。现在的她“幸福刚刚好”,工作重要就全心投入,但只要家庭需要,会第一时间冲在最前面。
昨天那般脆弱的问答氛围,开始明说不准问家庭,最后在记者“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的条件下,那英承认孩子在家中平时都叫妈妈,有时候却会直呼她‘那姐’、‘那英’,“第一次没阻止,也从来没打算制止过”。问她是哪一种风格的母亲,“我是特别没有原则、会出尔反尔的妈妈。比如说我规定他们不许吃糖,朋友给了糖,不太甜也不太粘牙。看到他们想吃的样子,就忍不住给了。他们不怕我,因为他们知道我凶过之后就没事了”。那英还说,演唱会不希望家里人来凑热闹:“我还得照顾孩子的吃喝拉撒,这对我而言才是挑战,与其说是来挺我,还不如说是捣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