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编导采取如此的策略,可能有其外部运作更为顺畅免得节外生枝的考虑。但就原著文本而言,它对陆焉识的大半生用的都是叙述人主观的叙述,且时序颠倒或交错,情节繁复,电影难以按照其脉络作较忠实的改编。电影如果不采取画外音的手法,很难保持原著的风格;如果用全知视点的客观叙述,似乎又缺少了什么,需要补充更多具象的情节和细节。编导可能出于外部和内部的双重考虑,才决定把小说中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跨度缩短到最后的十多年,把横跨上海、华盛顿、青海三地的地域空间压缩并易为以北方某个城市为主,这样电影的时空就大大浓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