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牛牛进入一个新的天地后,处处又显示出与国内的孩子不一样的特质。比如他很喜欢玩游戏,可是却不随便接受老师的角色安排,总是缠着老师问,为什么游戏规则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呢?通常被问住的时候,老师就觉得这个孩子是在故意捣乱,所以一个月下来,牛牛的小红花没有几朵。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感觉委屈极了。保罗知道后就打电话说:“这里不适合牛牛。”宁静说:“这只是两个国家教育的方式不同罢了。”可保罗说:“我不了解中国,但我了解儿子,培养他的兴趣和能力,让他自由发展才更重要。”宁静没有再争辩,她觉得他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2005年底,由于思念儿子,保罗一个人来到了中国。一年多没见面,两个人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宁静越来越感觉到,她和保罗在心灵上的隔阂和冲突已经难以弥补了。。那天儿子放学,跷着小指头说他被门压了。看着他起了血泡的小指头,宁静不禁心疼,说帮吹吹。牛牛倒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妈妈,我还有9个指头都没事呢。”听着儿子男子汉的语气,宁静开心地问:“真的没事么?”“没事,妈妈,爸爸有次给我做批萨,手都流血了,他还说男子汉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