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从前来讲,我是从来不会做这个事,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可是,德德玛叫我写,我说,好,然后我就回去了,我从没写过歌词,因为你知道,诗是很自由的,歌词不行,所以我回到台湾以后,电话中我写了第一段,第一次我打电话给德德玛说,我读给你听好吗?读完了,德德玛说,不行,太长了。我说,好,我改,然后第二次过了几天我说,我再读给你听好吗?她说:不行,太乱了,我说,好,我再改,我第三次读给她听,她说可以了。
上一页123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