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又触碰到逃跑计划的《夜空中最亮的星》整晚单曲循环,你明白,在情绪没找到落点前,这样的循环不会停歇。你想用写照过你每一阶段的言语对当下作出反应,让你表达出梗塞在咽喉处的难过,而情绪连同存在状态需经历怎样的剥离,方显现出脉络和真实?如果你萎靡于生活表层太久,是否有山雨欲来前的沉静?你是否将简洁与深刻草率地丢弃在途中?音符所至之处,犹如雪崩,尽是散落一地的意念。
再轻轻念出北岛《波兰来客》中的一段文字:
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参照于身后的世界,你仅是浮游而过的一记影子,何谈血肉模糊?你试图通过语言的洗涤,达到内心的丰盈,抵御许久的苍白。只是你忽略了现实才是真正强大的对手,稍不留意就被其吞噬,透着微光的缝隙唯有意淫之后,灵性地发现。
从腐坏的点滴中孕育出无用、野蛮的日子,杂乱无序,额外补丁般缀着的畸形——空白、令人迷惑似乎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