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死!”他听到后停住了动作,沉默了,过一会儿他小声说:“应该快了。”电视屏幕上的战士随着他的手柄停止而停了下来,过了会儿,就中弹倒地了。崇光咧着嘴,满不在乎地笑着,说:“你看,死了吧”他的笑容在夕阳里,看起来有一种悲怆的味道。阳光把他下巴青涩的一圈胡渣,照得一篇金黄色,看起来就像英俊的英国皇室成员。很轻很轻的沙哑声音,在吉他的伴奏下飘满了整个房间。我像是看见很多很多戴着厚厚皮帽子的俄罗斯人,走在暮色降临的大学街道上。他们低着头,谁也不认识谁,匆忙地赶路。周围还有马车,有高大的光秃秃的白桦林。大学充斥着整个城市,一片让人心碎的白色。 窗外的雨带来的寒气,从打开的窗户涌进来。我走到窗户边上,把窗户关起来,然后缩窗台太,把脸贴着玻璃往外看。那些黄色的街灯,隔着水淋淋的玻璃,像是弄脏的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