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冯蘅身世未了,是金国的公主,萨满教的圣女,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到这么陌生的地方,自然要问要反抗,可是得到的却是黄药师冷冷的回答:你不必知道。她见问话得不出答案,就想跑出去,刚碰到门,被黄药师一把拉住,东邪真不是虚名,干脆就一下子扯掉了冯蘅的那条粉红金丝腰带,那一袭的白衣也扯了下来。惊慌的冯蘅匆忙逃回卧房,一脸的害怕和慌张。接着,黄药师就说话了:你要是再跑,连你那件也脱下来。再没有多余的话,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了,没有虐人的惨冷笑容,没有骇人睡不着觉的恐吓,只是依旧的冷漠寡言,喜欢他那个样子,默不作声,悠然拎起横笛,吹奏着他的碧海潮生曲,以悦耳的笛声说着自己的孤单孤独。他忘情地吹奏着,在自己孤寂的世界里,却没有料到,身边这个女子把他的心思一点点地听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红颜知己就这样走进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成为了自己最深切的记忆,自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子动情。柳容月第二天看到她的时候,眼里掩盖不住满满的妒忌,突然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为什么得不到黄药师的心...她对她说:“我明白了,我有的,他不稀罕,你有的,我要下辈子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