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我的,是人,或者不如说,是Beecher和Keller 反复着,挣扎着,痛苦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充满绝望色彩的爱情,是爱尔兰兄弟Ryan 和Cyril相依为命,彼此伤害又彼此依靠,骨血相连的亲情,是Rebadow 老头子和爱挖地道的Busmalis 的友情,是祖父和父亲都在这监狱中终老的拉美裔小伙子Miguel Alvarez 对自由的执拗的寻求,是黑人帮派头子Simon Adebisi心中的故乡非洲的鼓点,是监狱中的穆斯林首领Kareem Said 对自己不断的肯定与否定,挣扎与追求,甚至是做惯了坏事的James Robson因为被装上了黑人牙床而被NAZI的兄弟帮所驱逐,而沦落为他人的bitch,在杀了强暴他的人之后仍然被强暴的阴影所笼罩,在Sister Peter Marie的帮助下终于学会了面对自己,对参加Sister Peter 的交流聚会的其他有着相似遭遇的囚犯说出自己将要搬去AIDS特别区,那时候,我觉得,这个跟着NAZI头子Shillinger从头坏到尾的家伙,也有了人性的色彩。不过对于这片子里可以说是Beecher悲惨命运的根源的Shillinger,却始终无法有好感,虽然影片刻画了他的爱子之心,但归根到底,他爱的也只是他自己,儿子可以成为打击Beecher的工具(他让儿子绑架了Beecher的儿女并杀死了小男孩),他在乎的只是与Beecher较量的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