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头发乱了》是和你自己相关的故事,《杀生》里也有你的影子。写《老炮儿》是有一个原型人物的启发吗?
管虎:原型没有。我是十二岁之前都在北京的胡同里长大,从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胡同里芸芸众生比较多,我是眼见着的大哥哥还有父辈这些人,有这么几十人,类似的,它是虚的,不是具象,在心里是都有影子的。归拢一下合在一起差不多是那个意思。
记者:看这部电影感觉气质很沉稳,跟《厨戏痞》、《杀生》都不一样,是因为你心态上有变化吗?
管虎:我没变化呀。只是每个电影它不能一样,我是告诫自己,下次再做可能做一个比《杀生》更强烈的。这个戏适合这种素描式的传统的叙事,不是我有变化,是那个故事它带着你走,不能拧巴。其实你要了解的话,05年有一个《西施眼》也挺稳定的。如果说有变化,无非是人在长大,相对手段上会成熟一些。
记者:你关注的主题跟以前也太不一样了,父子关系,新时代和旧时代的冲突……
管虎:每个人都是在成长过程当中,关注的事情在每个年龄段不一样。现在的关注不是说凭空就来了,它也是在很多年一点点积累下来的,我也不觉得这事儿是终点,以后还会有变化的。只是在这个年龄做这个事比较得体,比较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