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黄药师就说话了:你要是再跑,连你那件也脱下来。再没有多余的话,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了,没有虐人的惨冷笑容,没有骇人睡不着觉的恐吓,只是依旧的冷漠寡言,喜欢他那个样子,默不作声,悠然拎起横笛,吹奏着他的碧海潮生曲,以悦耳的笛声说着自己的孤单孤独。他忘情地吹奏着,在自己孤寂的世界里,却没有料到,身边这个女子把他的心思一点点地听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红颜知己就这样走进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成为了自己最深切的记忆,自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子动情。柳容月第二天看到她的时候,眼里掩盖不住满满的妒忌,突然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为什么得不到黄药师的心...她对她说:“我明白了,我有的,他不稀罕,你有的,我要下辈子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