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鲍得威尔(David Bordwell)认为安东尼奥尼的电影在艺术电影有巨大的影响力:“比起其他导演,他更能鼓励电影工作者去探索简约风格且开放结局的叙事方式”。安东尼奥尼的简约风格与无目的的角色并不被所有的评论者所欣赏。英格玛·伯格曼曾说他欣赏一部分安东尼奥尼的电影因为影片中不带感情且有时带有朦胧的特质。然而当他想到《春光乍现》与《夜》时,他称安东尼奥尼其他的电影很无聊,并说他不了解为什么安东尼奥尼这么受尊敬。电影历史学家弗吉尼亚·莱特·魏克斯曼(Virginia Wright Wexman)叙述安东尼奥尼对于世界的观点,是一种“后马克思主义(postreligious Marxism)与存在主义知识份子”的方式。安东尼奥尼在戛纳的一段致词说到关于《情事(L'Avventura,1960年)。他说在这个理性与科学的现代世代,人类始终借由著“苛刻且死板的道德被认为且承担了懦弱与全然的怠惰”存活。他说电影能够洞悉矛盾-我们非常仔细的去审视那些道德看法,我们细心研究且分析他们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有能力作,但我们没有能力去发现新的方式。[11]九年后他在一个访谈上也表示了相同的看法,他说,他蹭恨道德这个字:当人变得安于自然,当精神空间变成他真正的背景,这些字和看法(指道德)将会失去它们的意义,而且我们也不再需要使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