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卡萨布兰卡》,英格丽·褒曼在她的自传《我的故事》里说:“我们每天都是临时凑集起来研究对白。他们每天给我们一些台词,我们则试图了解其意义。
作为嘉宝的瑞典后辈,据说褒曼在皇家戏剧学院的课桌就是嘉宝多年前的位置。初到米高梅时,褒曼便去求见嘉宝,嘉宝从窗后看着她从车上下来,拉上窗帘,说,“告诉她我不在。”很多年后,褒曼在回忆录里写到这件事说:“我想最悲哀和最讽刺的是,那时,我刚从好莱坞起步,不知道她正要退出。” 就这样,时代从一张美丽的脸上流向另一张美丽的面孔,褒曼延续了又一代北欧美神的传奇。但褒曼之后,再没有褒曼了。
关于《卡萨布兰卡》,英格丽·褒曼在她的自传《我的故事》里说:“我们每天都是临时凑集起来研究对白。他们每天给我们一些台词,我们则试图了解其意义。谁也不知道剧情如何发展、怎样结束,也就无法掌握所演角色的性格……我一直想知道我爱上了谁,是保罗·亨莱德扮演的反法西斯抵抗运动领袖维克多·拉兹洛,还是亨弗莱·鲍嘉扮演的酒吧老板里克。”
《卡萨布兰卡》一共拍过三个结尾。一个是褒曼和维克多一起乘飞机离开卡萨布兰卡,里克被捕;一个是褒曼和里克走掉,维克多牺牲;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里克送褒曼和维克多离开,自己也巧妙脱身。拍到第三个结尾,当所有人看到褒曼用这样一种生离死别的目光看着鲍嘉时,导演柯蒂斯说:“我们都莫名其妙地相信,《卡萨布兰卡》的结尾只能如此了。”
褒曼在她的有生之年被问得最多的就是有关《卡萨布兰卡》的拍摄,她自己一直很纳闷,在那样一种稀里糊涂的境况下拍出的电影竟然在16届奥斯卡颁奖晚会上成了所有奖项的焦点,所以,在她的回忆录里,她十分不解地写道:“也许是因为这部电影和我们的战争有关,所以成了一部经典之作!”自然,她大概不会理解,正是她暧昧曲折的眼神把一个动作和一部影片带入了现代经典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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