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说过,我不会崇拜任何人,但是如果我要崇拜谁,一定是我未来的老公,能够跟我结婚的人,就是真正能够欣赏我、明白我价值的人。能成为我老公的......
关于结婚以后住在中国还是住在德国:
“我的事业重要?还是你的事业重要?”
汉斯老老实实地说:“当然是你的事业重要。”
“对于3个中国孩子的成长来说,中国重要?还是欧洲重要?”
汉斯再次点头:“那当然是中国重要,孩子从小要学中文,打基础。”
关于家庭地位,则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金星直截了当地告诉汉斯:这个家里,孩子的地位永远是第一位的,孩子永远比你更重要。
汉斯完全接受了这个排行,为了给孩子创造中文环境,2005年这个热到融化的暑日里,这个严谨而温柔的老公兼老爸,到复旦大学报名学汉语去了——原先他的中文水平只限于在家追着最小的孩子叫“萧撒儿(小三儿)”。在家里,金星跟汉斯说英语,汉斯跟孩子说德语,金星和保姆跟孩子说中文,“把孩子都搞乱了!现在孩子一开口,中文里面蹦德语单词!”
金星是个性情中人,择偶标准简单质朴:“只要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人的能力有高低,财富有多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本质素质。”但是为孩子们选爸爸,她的要求是严格的,她要为孩子创造最好的成长条件,让她的孩子在爱的环境中自由成长。
她得意自己生而具有做母亲的天分,不但换尿布无师自通,还懂得根据孩子的性格因材施教:大儿子嘟嘟懂事而且自信,讲道理只要点拨到就可以;小三儿鬼精鬼精,将来肯定是个做生意的料儿;女儿妮妮从小缺乏安全感,有点贪心,还有点小自私,而且小姑娘性格皮实,记吃不记打,需要严格管教。
当了母亲的金星变得安静了,上海的娱乐场所,连名字都报不出几个,朋友来了不知道该带人上哪儿玩去。“我哪有那功夫呀!我是一个当妈的人啦!”
我是一个妈
节假日跟老公开车带孩子去公园,金星穿着牛仔裤领着孩子坐在汽车后座。车子前有穿着超短裙的年轻姑娘走过,汉斯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不自觉地把头扭了个180度。金星看在眼里,没吭声。
第二天,金星穿着超短裙,噔噔噔下楼,汉斯眼直了,“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金星很得意地说,“我就是想叫你知道,你昨天看的那腿,你老婆也有!”
汉斯说,“好啊,那你以后多穿超短裙好了。”金星说:“昨天我们上公园呢,带着孩子爬上跳下的,我能那么穿吗?我是一个妈!”她太喜欢做母亲了,“我是一个妈”成了一句骄傲的口头禅。她至今记得最初抱起儿子那一瞬间里,那种浑身瘫软的感觉。在她眼里,女人有自己的事业、婚姻和子女,就是女人对自己最好的证明。
偏偏有人看轻女人的这一切。
金星开着车跟汉斯出去,几次有人凑过来艳羡:“太太你好福气呀!嫁了个老外,开好车,住好房子。”
“啊呸——!这车是我自己买的,我老公是外国人怎么啦,他就是外国一个普通工人,我们家我挣钱!”她恨路人那副嘴脸,她骂上海笑贫不笑娼,她最看不起的就是“上海宝贝”。
原先一个意大利男朋友来上海看她,特意带了本英文版的《上海宝贝》给她当礼物,以为这是送给东方个性美女最恰当的礼品。就为这本彻底违背自己价值观的书,金星马上提出分手。“这种品位的男人,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
经历过3个真心爱人:得克萨斯牛仔、意大利心理医生、比利时政客,金星被朋友称为“被欧洲男人宠坏的女人”。每次恋爱,她先要开门见山地告诉对方自己原先是男人,后来变性成了女人。“事先说清楚,免得自己累。”只有能坦然接受这一事实的男人,才可能真正交往。而她不找中国男人的原因,只是“中国男人心理负担太重,很难接受我这样的。就算他自己不在意,周围的人也会用不一样的眼光看他,我也不想让别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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