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燕的慢,在当下崇尚“更高更快更强”的中国,简直有种违和感。她坦言不做计划,生于1983年的她说:“比如说未来30岁,要怎么样怎么样?没有。我喜欢这种生命中的未知。”但要做什么样的演员却是明确的,“我想成为的那种演员,需要很多生活历练和累积。”所以工作外的生活、路上遇到的人和事,不比演戏次要。至于未来方向,她想想又不好意思地笑:“呃,就是冲着艺术家的方向前行吧!”然后补充了朴实版本,“把日子过好,把戏演好,我觉得就这样。”她还给工作量定了限额:一年最多不超过三部电影,至少留出一两个月去山区做公益。私人生活里,她自认是宅女或流浪汉,有时在家安静跟小猫呆一天,浇浇花,有时突然背包去旅行,“去非洲跟很多黑人打成一片,就是(成了)那种分别时哭得不行的朋友;又比如说不穿鞋,跟朋友在大街上疯跑,和跟在家里安安静静的那个样子,完全是别人不能想象的、特别大的一个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