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歌手节目火爆异常,音乐总监梁翘柏功不可没,他掌控着歌手的歌曲改编,现场音乐指挥,有时还需要亲自演奏。身为香港音乐殿堂级的人物他跟beyond乐队......
我是歌手节目火爆异常,音乐总监梁翘柏功不可没,他掌控着歌手的歌曲改编,现场音乐指挥,有时还需要亲自演奏。身为香港音乐殿堂级的人物他跟beyond乐队有着不错的关系,而跟主唱黄家驹更是有着深厚的友谊,在2008年的时候,梁翘柏先生还曾写过一片悼念黄家驹的文章《我和家驹的二三事》感人至深,让我们一起来感动。
梁翘柏:《我和家驹的二三事》全文
曾经,有过好一段的日子,我与家驹天天都会见面。
我和家驹在同一间机构当保险推销员。每天当日上三竿,身穿西装,手提皮包的我都会懒洋洋的走到他住在苏屋村的家。那时候他永远都是上身光着,下身穿上一条直纹或碎花的“孖烟通”,架上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散乱的,比我更懒洋洋的打开门
不记得是谁首先提出,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我们都会因一些毫无说服力的借口而取消了原定到各工厂大厦推销保险的计划。
在他家听听唱片,拿起结他玩玩音乐,已经是每天指定的“早课”。
一谈起音乐,我们都会有说不完的话题。有很多个晚上,我们会在尖沙咀那间早已结业的“新马赛餐厅”, 与友人David 一起喝着因无数次加冲热水而变得越来越淡的奶茶谈天说地,而我们对音乐的热情却越来越浓。
有一次,家驹与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半月湾露营。在海滩搭起了帐篷后,几个大男孩便跳进水中畅泳。玩得忘形时,我们都纷纷脱去泳裤向大自然作一次赤裸裸的拥抱,吓得就在不远处耍乐的女孩子们落荒而逃。晚上,家驹奏起了他带来的木结他,与我在浩瀚的宇宙里用音乐航行。我们仰望着一幕繁星,合唱了David Bowie的《Space Oddity》。那是我跟他最和谐的一次合唱。
又有一天,我们如常放下工作,决定去看电影。当时在他家附近的戏院,公余场通常都是播放一些给本地片商剪得支离破碎的外国《色情》电影。我们忽然起了“色心”,买了两张片名叫《色情陷阱》的戏票,充满期待的进场。结过,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带着疑惑的走出来,怎么搞的?连一个像样的镜头也没有啊!每次都是就快到最精彩的地方就给剪掉了!然后家驹才恍然大悟的说:“我们真的是中了色情陷阱啊!”
影曾经是家驹的另一个最爱。我们不单经常一起看电影,也打算一起拍电影。
其时 Beyond(听歌) 已是一队家谕户晓的乐队。家驹也拍过了《Beyond日记之莫欺少年穷》和《笼民》。但他对于电影的热情不只于此。那时候的我,家驹,还有王日平,三人经常在Park Lane Hotel的coffee shop(当时还在尖沙咀弥敦道)花了很多个晚上谈论电影,而且亦一起构思过故事。家驹最喜欢淡淡的爱情故事,他提出了希望拍一部像《俩小无猜》的电影来歌颂纯真少男少女的爱情。而他也可以为这电影创作歌曲……后来因为各有各忙,一起拍电影的事就如人生很多遗憾事的结果一样,遭搁置了。
直至很多年之后,王日平和我终于都已完了电影梦,相继当上了导演,拥有了自己的电影。可是,只有家驹的电影梦永远埋在六尺黄土之下。假如一天再有机会执起导演筒,我或会把家驹未说完的故事续写下去。不过,对于未来,我觉得变量实在太多,正如从来没有人会想到,家驹这么快便离我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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