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哪样啊……’”整个谈判这是唯一的一次我打断了她,我调整了原本慵懒歪斜的坐姿,端正而略带前倾的注视着副总并准备说出接下来的话。或许是这种比较触碰了我又臭又硬的自尊,抑或是早已厌烦了在这种自己不认同的标准体系之下被定位和定价,在她被打断的那一刻,我更加坚信了我的选择。于是我没有提高一丝的语速和分贝,却开始做最清楚的表达:“当年要把唱片约外签出去是入行至今我最不后悔的决定之一,如果让我再选,我还会离开。我不知道你刚刚讲的像他们这样的,他们在你看来做得有多成功,可我一点不羡慕任何一个。而外签这三年来我得到了太多东西。或许你不了解,的确钱没赚多少,名气没有多大,但我太清楚也很享受可以自由自主做自己音乐的那种精神的愉悦和内心的富足,这是我要的东西,我不想说自己太深刻显得装B,但这真的就是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