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曹保平说:“这场戏拍得很顺利,因为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很完美,技术和表演也都到位了,为什么会把你们吓成高兴成这样?其实这就是专业工作,职业演员也都很自觉,完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据邓超回忆,“注射死刑拍了两次,原来是很长的一场戏,都是真实的注射,真的找了一个医生,但因为要假戏真做,他很紧张,一共三管液体,全部都要打进去,推得很急,也很疼,冰凉的液体,也很可怕。这是我第一次体验死亡,演员的第一自我和第二自我都来找我了,一方面是恐惧感和疼痛感在提醒我,我会死吗?会有后遗症吗?但另一方面我感觉我那天和小丰真正拥抱了,我们还握了手,我能摸到他的五官,我也感谢摄影师为小丰的脸上加了一道光。这种交错的感觉,对于演员来说很美妙也很变态,我看回放才知道执行导演哭了,我拍的时候听见哭声,还以为天堂有人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