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悟是蔡家的第二个儿子。他从小就被诊断为严重肾功能衰竭,活不过30岁。母亲就在阳明山上买了两个假坟,意思是说:“菩萨啊,你已经把小三小四要走了,就把蔡悟留下吧。”所以,大家都叫他老五。
老五的哥哥蔡耀有个女朋友雨川,在城里当护士的。蔡耀常说她很单纯,不知怎么就毕了业;不知怎么就作了护士;不知怎么就和他了在一起。老五的家里只有一扇门,那就是老五的房间。老五经常不在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只知道他每次在家吃完饭都会往桌上扔五块钱,同样的,没有人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的这种做法经常惹爸爸生气,爸爸一生气,老五就闷声不响地出去了。蔡耀和雨川常去他房间里做事。有天老五刚巧回来,听到房间的动静很不高兴,问:“为什么在我房里?”蔡耀一边做边理所当然地回答:“只有你的房间有门啊!”雨川很担心,说让他知道了不好哎。蔡耀说,那又怎么样,他哪会有什么感觉。做完了的雨川很不好意思地给老五煮了杯牛奶。老五不能喝水。